崇祯微微颔首继而一转话锋:“朕观雅妃刚才的演示,不论是箭术还是骑术都极为娴熟,难道草原部族的战士人人都能有如雅妃一般的骑射?”
“再有,朕很想知道雅妃这身精湛的骑射之术是如何练就的?”
话音入耳,朵雅略微斟酌后才娓娓说道:“草原部族战士虽不是人人都有臣妾这般骑射之术,但弓马娴熟之士却也比比皆是,比臣妾弓马更好的也不在少数。”
“至于这弓马骑术如何练就,无非是从小长于马背熟能生巧罢了。”
朵雅说到这顿了顿,横眉轻挑似猜出了崇祯的心思,是以接着道:
“在草原之时,臣妾曾听父汗说起草原铁骑与大明骑兵的区别在于草原铁骑比之大明骑兵弓马更加娴熟,而大明骑兵更善于结阵对敌。”
“这两者孰优孰劣尚不好定论,当是因势利导,看双方将领的临场指挥,是否能把握住顷刻间的天时地利。”
“简而言之,大明铁骑想要达到草原部族战士的弓马骑射水平很难,反之草原部族的战士想学大明铁骑令行禁止结阵作战亦有难度。”
“父汗说,这是两者先天生活的地理环境造就的,轻易难以改变。”
“陛下,不知臣妾父汗说得对吗?”
崇祯于心里暗暗点头,不由对俄木布高看了一眼,真是想不到他一个草原鞑子竟有如此见解。
崇祯心里想着呵呵笑道:“也对也不对,因为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