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刚松开一半,就听见女人的尖叫,只能又捂住了她的嘴。
看着她惊慌的样子,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头打量屋子里的环境。
卧室算不上逼仄,但显得有几分温馨。
我没空感受房子的温馨,在女人惊慌的神色中,我又拿过床头的一件女士衬衫,塞进她的嘴里。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张大的小嘴,也只能塞进衬衫的一角。
我又随手从一旁的杂物里,拿出一把电线,将女人的手脚捆上。
我想了想,对她问道:
“楼下钥匙在哪里?”
“呜呜……”
她眼睛激烈的眨了几下,又呜呜几声。
我狠狠地瞪着她的眼睛,又剜了一眼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威胁道:
“我拿出来,你不许叫,不然我就把你剥光!”
见她点头,我拿开堵在她嘴里的衬衫。
衬衫一拿开,女人喘息两声,干咳了一下,轻声说道:
“钥匙就在楼下门边。”
她的声音柔柔的,语气带着慌张。
没有多说,我又将衬衫塞进她嘴里,转身下楼。
……
回到巷子,我扒开井盖,钻了进去。
黑暗里,一股恶浊的气味,扑面而来。
与外界清新的空气相比,井下的空气和厕所里也差不太多。
我吐出一口气,下到井底,打开从诊所拿来的手电。
杨山还是像我走时一样,静静地倚靠在墙边,坐在地上。
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还有气就行!
我用力扒拉他的肩膀。
“咳咳……”
好一会儿,他才咳嗽两声,缓缓睁开眼。
看见我,他的眼中似乎带着笑意。
望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样子,我问道:
“能上去吗?”
说着,我用手电扫了扫一旁的简易铁梯。
杨山看了一眼,点点头,没有说话。
而后,他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