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意识到,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
今晚按照我的计划搞定之后,必须马上离开。
当天晚上来临前,我时不时站在小黑屋外,和养蜂人对视,他总是表现出一副淡定无比的样子,有时还哼着歌,丝毫不担心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有恃无恐吗?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去纠结。
等到当天晚上,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打给我的人用英语让我出门,就挂断了电话。
杨山本来想代替我出去,但我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来好一点,等我走出大门的时候,就发现在左边的街道长椅上,坐着一个乞丐。
他身上脏兮兮的,正吃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汉堡和可乐。
见到他的瞬间,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要等的人了。
我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除了警车在巡逻之外,就是一些路人罢了。
没什么惹人注意的地方。
这乞丐看到我过来,随后就塞给了我一个黑色的袋子,然后低声用英语在我耳边说道:“老板让我告诉你,塞进目标的耳朵里,然后灌进去黑色的液体,就可以了,剩下的不用管。”
说完。
他就起身离开了。
臭烘烘的身躯,在街上晃荡。
别说警察,那些路人都躲得远远地。
越穷的地方,乞丐就越多。
越富的地方,乞丐同样不少。
洋镖门建立的,怕是不止情报帝国那么简单。
一旦到了关键时刻,这股力量发动起来,足以推翻一个政权。
拿着黑色袋子,我迅速回到了小黑屋外,当着玛丽和杨山的面打开了去,里面是一个类似于竹筒的玩意,表面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而且都是泰文。
唯独竹筒的正面,用繁体写着五个大字。
三尸脑虫丹。
这玩意怎么看,都像是害人的东西。
“陆哥,真有你说的那么牛逼啊?那什么南裘门,我在香港混了那么多年,听都没有听过,能靠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