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义务为她解释,更没有这个心情。
“带我去见苏莫离。”
“再去通报。”
撒切尔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下点头。
我跟着她的步伐走了一段距离,发现苏莫离并不是在什么房间里面,她是在一个类似于婴儿摇篮的容器里面,周围有一台冰柜在不断散发寒气。
而她的周身,都被冰块包裹住了。
隔着窗户,我只能看到她紧闭双眼。
而单燕,就坐在容器旁边。
握着她的手,沉默不语。
里面的温度应该很低,我没有冒然打扰,撒切尔主动在我耳边说道:“她的体温一直在上升,不得不用这种方式降温。”
“听你的朋友说,是中了一种奇怪的蛇毒,体内的免疫分子恐怕难以抵挡。”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症状,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的器官很快就会被煮熟。”
我颤抖着嘴唇问道:“要持续多久?”
撒切尔沉默了几秒:“恐怕……没多久,我们已经联系了最好的专机,打算将她送回华夏治疗,但是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能救活的可能微乎其微。”
“世界上的大部分蛇毒,都带有神经毒素。”
“或许她能保住器官,但她醒过来的可能……”
我抬手阻止她说下去,因为看着苏莫离脸庞的我,被镇静剂压制的情绪再次不受控制地要爆发了。
坐在里面单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回头看向了我。
四目相对。
隔着一扇窗户。
她缓缓走到我的对面,对着我勾起嘴角冷笑一声,用口型说了一个字。
滚。
随后,转身就坐了回去。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回过头去,对撒切尔问道:“杨山在哪里?”
“跟我来。”
“正和扎菲将军庆功。”
我们两人越过了那些正在庆祝凯旋的士兵们,来到了我熟悉的指挥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