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老喇嘛的话,我紧握着拳头,低着头沉默不语。
“老东西,你再给我说一遍!”
单燕眼看就要发火。
“小燕子,你冷静点。”
刀爷按住了她的肩膀,抬头看向老喇嘛:“上师,敢问那位叫做白玛卓嘎的女上师,是否留下了跟治病救人有关的物品?”
老喇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如若各位不相信,请自行搜索。”
“老衲并无意见。”
刀爷叹了口气,但还是说了句“得罪”,就挥手让自己的几位手下去搜查了。
但我知道,这无济于事。
人们在面对希望残存的时候,总会有着无限的动力,可一旦真相暴露而出,那便是被洪水冲泄破碎的堤坝。
有气也无力。
我站起身来,缓缓走向了那院落,来到了那座石雕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爷爷的样貌,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忘记,这尊雕像在这里,肯定有它的原因,对不对?
“您神通广大,在二十年前就能算到我在北非必有劫难,亦能想方设法为我留下破局的办法。”
“这一次,能不能再帮帮我?”
“帮我找到解药。”
“帮我救了苏莫离!”
“对您来说,应该不难吧?”
雕像只是雕像,并不能回答我。
可我却再也难以拔起双腿。
寒风呼啸而起。
凛冽的刺骨冰霜打在脸上。
我只感觉周遭的一切,万籁俱寂。
“刀爷,搜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找到什么草药,倒是发现了一些虫草,质量还不错,都是高山采摘的。”
“刀爷,咱要不要多叫点弟兄进山,找找别的草药?”
“刀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