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你好。我叫欧阳振宇,就是这次负责你们这五位病人的主治医生。
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看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们诊室见。”
一句话就要点人,黄海潮听了这话,嘴角勾了勾,眼前这年轻人还真有点儿软硬不吃。
女秘书扭着水蛇般的腰,急忙把手里的礼物放在了桌子上。
“欧阳院长,这些都是我们从港岛特意带来的礼物,希望您可以笑纳。”
捏着嗓子嗲声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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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西北民风朴素,像这位女秘书穿着套装裙已经算是衣着暴露。
更何况还捏着嗓子,脸上擦的那白粉还往下掉渣。
欧阳振宇脸色冷了冷。
“黄先生礼物就不必了。东西您就带回去,心意我领了。
您放心,我会对待所有病人都是一视同仁。”
黄海潮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
“欧阳医生,您作为医生这样的敬业精神我很佩服。
不过我父亲身体非常不好,他的心脏尤其不好,如果和别人住在一个病房,吵闹声会让他犯病的。
他年纪这么大了,我真的是不忍心他受苦,您看这样如果能给我父亲行个方便给他弄个单独的病房的话。
我们可以多花钱。”
“您看这样如果给我父亲安排单独的病房的话,我们可以多出5万块钱。”
黄海潮望着欧阳振宇两人的目光交锋。
黄海潮看着这年轻的院长。
这个院长面相很正直,看对方这锐利的目光。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位院长估计会直接把自己和秘书扫地出门。
黄海潮的血液里隐隐带了暴力因子,他等待着欧阳振宇做出过分的举动,然后自己就可以回去告诉父亲。
手术他们照常进行,然后打电话在最后关头给欧阳振宇来个致命一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