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变脸色吗?凤锦书撇撇嘴。
那妇人可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那是茶言茶语啊,简直茶气十足。
一边装柔弱,一边暗地里上眼药。
“咱们接下来干嘛?回家吗?”众人走在街上,阮如是问道。
“你和书茗不是要买书吗?刚刚被打断了,先去把书买上再说。”凤锦书一直惦记着此事。
于是几人这次直奔刚刚的书肆,将钱凑起来,正好够两本书。
这是阮如是名义上自己买的第一本书,她很珍视,一直开心的抚摸着。
众人也都笑而不语。
凤锦书转头看看从刚刚出来,就一直兴致不高的长安,拍着他的肩膀道:“咋了?又饿了?大肉包子这么快就克化了?”
长安摇摇头 。
“那你这是咋了?”凤锦书好奇道。
“我就是在想,张宽真可怜,他父亲不要他了,学也没得上了。
你说,要是那天我忍一忍,不和他打架,他也不会被学校退学,他爹应该也不会不要他。”
听了长安的话,凤锦书有点惊讶,她没想到,长安居然是为了此事而难过。
她没有告诉长安这样想对不对,凤锦书只是问道:“长安,那你觉得,如果那天你没去读书,事情会怎样?”
“没去的话吗?”长安不知凤锦书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顺着她的问题想了下去。
“如果我没去的话,就不知道张宽会散播不实谣言,那么我们店里便会受到影响。
后果轻点儿的话,只是赚的少了。
后果严重些,那我们火锅店就可能因此而关门,那我们就没钱了,这么多人大概都得喝西北风了!
最重要的是,失去了诚信,我们以后做什么买卖都不会有人信了,巴州也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