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稀的,就容易想上厕所,王伟光就惨了。
肿的跟溜溜球似的,尿不出来,憋的直冒汗,这下害怕了。
酒是管点儿用,可现在没酒了。
只好让二狗子扶着他去镇卫生院。
值班医生还是个女的,王伟光脸憋通红,张不开嘴。
还是二狗子替他说,“医生,就是我们闹着玩,不小心踢中了那里,就那里,肿了,尿不出尿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这不看也不行。
“你把裤子脱了。”
王伟光死死拉着裤子,说啥也不松手。
女医生,“那我只能给你打个消炎针。带点消炎药回去吃。要是还不见好,就去县里看吧。”
打了针,开了药,他俩却没钱付。
王伟光,“我妈是供销社的胡明霞,我让我妈明天给你送钱来。”
镇子也没多大,供销社、医院都是大家熟悉的地方,特别供销社,大家都经常去,少不得求到。
胡明霞的哥哥是公社书记,还有个喝大酒的丈夫,一个惹是生非的儿子,实在是太出名了。
女医生也没犹豫,直接同意了 让王伟光在欠据上签名,他签的他妈的名字。
打了针,吃了药,好歹能尿出尿了。
刘勇也有点儿发烧了,借光吃了点儿消炎药。
几个人闷在刘勇家,几天都没敢出门。
齐飞飞睡饱了才起来。
脸上已经结痂了,胳膊也见好,没那么肿了,但还是不能乱动。
看样子不用去医院了。
大晚上,她打不了枪,也不敢走山路。
房前屋后的巡视一下。
她才发现,柿子树已经红了。
原来四合院里的东西到了季节也会成熟。
那后院的桃子,是不是今年摘了,明年又会结新桃子?
想到这就又开心了。
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