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怒从心起,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什么?你说方堂他…”
彩衣感觉到林墨的异常,也不敢再抱着他,松开林墨的怀抱,赶忙擦干眼泪:“少..少爷,彩衣没事的,小乔姐.姐已经教训过他了。”
林墨连忙走到母亲身边,关切地询问道:“娘,您没事吧?都怪孩儿不好,您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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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母而言,今日所受的侮辱不可谓不大,她守寡多年,向来洁身自好。
古代女子把名节看得比生命还重,方堂那番言语,集伤害性与侮辱性于一体,怎能让她不委屈。
林母素来要强,又是军神发妻,早已练就一身气节。
她也不想林墨为此事担心,于是轻描淡写地说:“墨儿,娘没事的。”
“娘此刻最担心的是,那方家公子会不会就此事报复林家?方才小乔出手有些不知轻重,万一…”
怕什么就来什么,林母话音刚落,一队士兵便自大门鱼贯而入。
林墨见状,把一群女眷护在身后。
当林母见到来人之时,微微上前一步,欠身行礼道:“妾身见过祁统领,不知祁统领这青天白日,带人擅闯林府,所为何事?”
祁栋本是一介武夫,为人正直莽撞,虽说军功卓着,可时常小错不断,因此多年来未曾加官晋爵。
只见祁栋微微颔首,先是拱手道:“祁某见过林夫人。”
行完礼后,接着解释道:“林夫人,事情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说你府中护卫当街行凶伤人,据本官调查后,确有其事,还望林夫人行个方便,把行凶之人交予本官带走。”
林墨上前一步,淡淡道:“哦,林某敢问大人,此事前因后果您可调查清楚了?”
“再者,大人可有拘捕令?”
“若是没有拘捕令,又没有调查清楚事情始末,大人便带人私闯民宅,是否视国法于无物?”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人便带着一队士兵到我府中抓人,我南夏国当真没有王法吗?”
“林某虽不才,却有着功名在身,连秀才府中大人都可如此,是否寻常百姓家中更无人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