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牿扯着嗓子问道。
“这雨一冲,我看这墙裂开了。”
另一名工人也凑上前去查看,惊讶地说:“绵州的雨可真厉害啊,这才下了不到一刻钟,连墙都能冲垮。”
其他工人纷纷围拢过来,也都啧啧称奇。令牿顺着墙壁摸了摸,看了看,然后说道:“刑老三,你看走眼了,这不是雨冲垮的,是人为破坏的。”
话音刚落,雨幕中突然冲出一片剑雨,直向五人袭来。若这五人只是普通工人,这一剑势必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然而,令牿看到剑雨袭来,却丝毫不慌张。他好整以暇地打开工具箱,抽出一把狭长的剑,抖手就指向雨幕中央。
偷袭者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看似普通的工人竟然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他惊呼出声,然而剑势已老,变招已然不及,瞬间就被令牿一剑架住,然后被震开。
此时,五人方才发现,这人原来是一名安保人员。
安保人员震惊于令牿刚才震开他剑的强大实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是维修工人?怎么能带剑进来?”
令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淡然道:“有问题吗?”
安保只有一人,发现令牿已然不好对付,更何况还有另外四人,于是他边持剑后退,边义正词严地说:“我是会场安保,你们已然违反规定,不得乱动,接受检查。”
他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想趁机逃跑。
令牿岂会让他得逞,持剑猛攻,“究竟是谁违反规定,尚未可知!”
这一剑直击安保中宫,安保飞退,却避之不及,不仅手中之剑被击飞,腹部也中了一剑。
安保萎顿跪坐于地,紧紧捂住血流如注的腹部,抬头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