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卡卡西也不知道对错,就顺着说了。
结果绿衣服的嫌疑人听到之后瞬间就急了,“你简直在胡说八道,那个老人不还说了犯人是一个女人了嘛?你倒是说说,这个又怎么解释?”
卡卡西好笑的看了一眼他。
“当时因为犯人戴着头盔,穿着风衣,所以想要依靠面部和头部特征以及身体特征来辨别出性别几乎不太可能。
更何况老人还被撞了,所以能让老人判断性别的方式就是气味,姿势,装饰。
首先呢,气味这个,老人被撞了,加上人老了,应该闻不出来。
姿势呢,如果犯人当初是以女性化的跑步姿势逃跑的话,我想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所以那就只能是装饰,这个装饰不仅要显眼,还要能够表现出女性特征,从显眼的角度来想的话,我偏向于首饰。但是你的手上没有首饰,所以应该就是手表。
你的手表戴法很奇特哦,我还没有见过身边的男性朋友这么带过。”
卡卡西说着将高木的手抬起来,高木手表的戴法就是正常的戴法,但是绿衣服嫌疑人的戴法确实表盘朝腕内,
“一般来说,女性戴手表这样的居多,当然这一点老师也居多,不过老人之所以能够把人认为是女人应该就是这个原因,这一点可以再次找老人求证。
不过我觉得那样太麻烦了,我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我带了警犬。”
卡卡西笑眯眯的走到自己的车后面,打开车门弯腰进去。
很快一阵烟雾出现,卡卡西大声的喊:“劳大!叫你别咬我买的面粉!”
不过卡卡西还是将劳大牵出来了。
“高木,你把犯人的东西拿过来给劳大闻一下,马上就能找到凶手了!对了我要说明一点,劳大是靠咬住人来告诉我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