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一脚踢在正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鼻子上,也不管那女子跪地惨哭,直接喝道:“就此为止,赵家子如何与老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想谋算什么,又与老子有何干系?老子受够了,这便告辞!”
说着话,韩五淡淡的瞧了一眼,那被他踢了满脸血的女子,站起身来,直接离开。
刘传复瞧着坐在正堂案几后的岳永兴,道:“永兴兄,就这么让他走了?”
岳永兴微笑道:“他会回来的。”
这话说的让其他两人都不明所以,相互瞧了瞧,然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岳永兴身上。
岳永兴懒懒散散的支手腮拖在案几上,打了个呵欠,有些疲惫的擦了擦因为呵欠而溢出的眼泪,道:“老五啊,不想当招牌他什么都不是。你们又何必去在乎他?”
“现在啊,该关心的是赵家子进京之后,与李知安该有怎样的交锋,咱们虽然是坐山观虎斗,也要瞧瞧两虎具伤的场面……”
说到这里时,岳永兴整个人便有些抽搐,脸上青筋暴露,双目迷离,似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似是享受着极大的欢愉。闷的叫了一声,缓了片刻之后,脸上便有些恼怒,顺手探下案几,从跨间拉起一个女子,恶声道:“你是不是太快了?”
那女子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双目中流露出惊恐,楚楚可怜道:“觉得爷好像要来了,奴奴才……”
岳永兴松开她的头发,轻轻在她脸上拍了拍,带着懒散温和的微笑,说道:“今夜到本公子房里来,本公子喜欢你!”
这女子欢天喜地,以为她伺候的好,所以主人家才会要了她。却不想,这是她在这世间最后的一天。
岳永兴重新又将女子按了下去,接着道:“还是从前的意思,瞧着姓赵的跟姓李的去斗,咱们,无所谓。但是呢,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你们两家,先去讨好赵家子,而我呢,看看绝公子的本事。传复兄,你说是吗?”
这话说出,还在与女子交~欢的刘传复脸色大变,与女子亲热时迷离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清明,紧接着,懒散的靠在身后的绵椅上,哼哼笑了两声,问道:“永兴兄,你岳家在京城到底有多少眼线?连自己人都盯的这么紧?”
岳永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盟与友,最忌讳背后捅刀子,今日不过是先给你的警告,四姓之家,少了你刘家,十分不好。但是,传复兄,你要明白,在若大的刘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算少。就好比,韩家的那块牌子,丢了那块牌子,再立起来一块便是。奋钰兄以为然否?”
吴奋钰正在后~入,啪啪的拍打着雪白的臀部,双目迷离,嘴角带笑道:“有些人啊,啊啊啊,就是看不清形,啊,啊,势……”
……
与此同时
李乐骑着“万里乌云照”刚刚从秋名山赶到净安侯府。
将马缰绳甩给下人,便向着府里走去。
将将要进内宅时,管家赵安迎了上来,道:“三公子回来了呀,还以为你还在生二夫人的气呢。”
李乐呵呵笑道:“哪里的话,赵叔多想了,知安不过是受不了嫂子的唠叨罢了,所以才出去躲躲清净。”
赵安呼呼笑道:“这便好,这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