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安放后眸子一亮,但不等他凑过来就被白高兴踹回后院去了。
安放坐在斜阳落在上面的桌子旁,看叶子高被白高兴踹一脚后,在白高兴眼神威胁下委屈的不再进来。
她指了指宽凳子,让黄狗卧在上面,笑道:“你们感情真好。”
白高兴夹在叶子高和余生俩不正经人之间久了,对男人之间提“感情”二字很敏感。
他转过身一怔后,急忙解释,“不,不,我们俩没感情……”
安放疑惑的看他,在白高兴颠三倒四的语句之中终于明白了,她道:“我说的是友谊。”
“哦,那还……”白高兴又一停。
他想到了叶子高的人品,急忙改口,“我们友谊也不好,我和他不是一路人。”
这次轮到安放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了。
“你很快会明白的。”白高兴说罢,转身在柜台上为她取一坛棪木酒。
“谢了。”安放接过,把泥封拍开,不等白高兴端过酒盏就抱起来饮一口。
“真不错。”她笑对白高兴说,“让人把赶路的劳累全忘记了。”
白高兴告诉她,这是棪木酒,含有内力,在大荒之中再也找不到这般美味的棪木酒了。
安放点点头,见黄狗吐着舌头,于是问白高兴,“有水吗?”
白高兴转回后院为黄狗盛一碗水,鼻子尖的狗子摇着小尾巴跟进来。
黄狗循声望去,正见到白高兴脚下的狗子,明显被吓一跳,身子一后仰栽倒下凳子。
安放也看到了狗子,委婉道:“这狗,长的挺别致的。”
白高兴道:“我们掌柜养的,他品味有些独特。”
狗子来到客栈后,还是第一次碰到同类,它“呜呜”叫着大胆向黄狗走去。
黄狗这时也明白它只是长着比较丑的同类罢了,不理它,只是饮水。
狗子见黄狗不理它,蹲在地上用爪子拍了拍黄狗狗头。
黄狗渴坏了,换了个姿势继续饮水,狗子见黄狗还不理它,蹲在原地发起呆来。
“路上有没有用过饭?”白高兴问安放。
安放点点头,“用点热饭吧,啃干粮很久了。”
白高兴于是走出客栈,朝客栈屋顶喊,“掌柜,下来烧菜。”
余生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