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蚌肉太多了,待会儿也分点给客人。”余生说。
他让叶子高把牌子取过来,取了笔墨,在一个牌子上写了“河蚌豆腐汤”。
他停顿一下,又在牌子上写了个:两贯(限量提供)。
接着又取一块牌子,上面写上了河蚌烧青菜,出价同样是两贯,让叶子高挂上去。
“生哥儿,牌子上写了什么?”包子及时察觉不对。
“全是河蚌的菜。”他不待包子说话,打断他,“你放心,留下的河蚌够你吃饱了。”
“还有钱拿。”余生说,待会儿卖出去的钱,客栈收个加工钱就可以了。
包子一听有钱拿,立刻高兴的把什么都忘了,就是不让他吃饭都成。
“行了,别偷着乐了。”余生把他们赶走,“去后面菜园子给我摘一些青菜。”
“得嘞。”包子领着小孙子他们一窝蜂钻出去了。
余生回头,这才看见清姨正坐在长桌旁与余时雨闲聊,她们打量着余生的字。
余时雨赞道:“不错,想不到他长进还挺快。”
余生凑过来,“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与你是谁有关?”余时雨就看不惯余生得意样,“这与你家老爷子是谁有关。”
“去,别趁机夸你家老爷子。”余生没好气,“把我的功劳归你家老爷子身上,你好意思?”
余生为自己倒一杯茶,“老余但凡有我一半天赋,这会儿早道行高深了。”
“那功劳归谁,你老娘?她的字还是你爷爷教的。”余时雨说。
这倒是个大秘密。
“我说你们俩,别你家长,你家短的成不成?”清姨无奈的说。
“你不懂,这、是一胎和二胎的阶级矛盾。”余生说。
这时,整日跟司幽厮混在一起的莫问看见了叶子高挂上的菜牌子。
他上前一步,不可置信的道:“哟,一份菜才两贯,余掌柜,今日莫非忘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