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忒不是东西了,这是我的子儿,你为什么乱动!这样作弊,是大丈夫吗?”白发老叟怒道。
余生转过身,“我说,你俩可真够累的。”
他坐在他们旁边,“最近去哪儿了,有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白发老叟饮口茶,“囊中羞涩,难来。”
余生又看灰发老叟。
他一指白发老叟,“其囊中羞涩,难来。”
“整天蹭饭,你还好意思说。”余生扭过头问白发老叟,“你现在有钱了?”
白发老叟点头,“商路…”
“说人话。”余生听够这莫名其妙的文绉绉的话了。
“大道上来往的商人多,妖怪们打劫的收获也多了,我那地儿又有妖怪藏钱了。”白发老叟说。
“还是黄皮子?”余生说。
“你怎么知道?”白发老叟说。
“猜的。”
“这黄鼠狼,嘿,整天‘你大爷,你大爷的’,有辱斯文,别人说他是妖怪,他还急。”白发老叟说。
余生点头,这是狗子的老熟人。
他探出头,朝着把他和清姨赶下来,自己坐在阁楼外美人靠上,同黑妞风花雪月的叶子高喊:“椰子糕,喜欢你死去活来的女黄皮子回来了!”
他缩回头,不一会儿,上面传来叶子高惨叫。
“怎么了这是?”俩老叟惊讶。
“没什么,你们继续。”余生说。
白发老叟道:“但有一点,有一说一,这黄皮子的修行是真有一套。”
“怎么说?”余生问。
“他不讨口封,以黄鼠狼自居,还颁布了黄鼠狼黄历,每天打劫按黄历来。”白发老叟说。
逢黄历大吉,他出来打劫;其余时间都在修炼。
“你就这么盗了他的钱,来我这儿逍遥自在?”余生说。
白发老叟尴尬,“虽然也有辱斯文,但谁让他的钱来路不正呢。”
他看余生:“你这儿有没有活儿做,我们挣个饭钱,茶水钱什么的。”
客栈的饭菜不止有助于修行,更重要的是,吃过之后,让人上瘾,忍不住一直想吃。
余生看他:“缺木头…”
“那算了!”俩老叟一起远离他。
“开玩笑的,我这儿倒是缺人手,不过缺那种老谋深算的人。”余生说。
“找我们呀,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还老的了。”白发老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