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五官,紧凑的聚在一起,占据的面积在脸上不够巴掌大。
这大半夜的,陡然看见,饶是余生,也被吓的汗毛直立。
“这他娘的要是不能把老头吓招供了,我以后跟小白的姓。”胡母远说。
“白母远?”富难说。
“是白远。”叶子高纠正他。
“我怎么听着比胡母远还好听?”富难说。
“嗯,是好听。”余生说,“这赌不能打,咱们不能给这孙子改名的机会。”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白不姓胡?”胡母远问。
“你要这么说,咱们掌柜还得叫龙生…”叶子高一怔,“你别说,这名字还挺贴切。”
“行了。”余生见狗子领着穷奇也回来了,摆手道:“人在柴房,你们帮我撬开他的口。记住,别弄死了。”
“得嘞。”黄狗妖高兴的说,“我们正好试试这样子丑不丑。”
他们向柴房走去,余生他们上楼,各回各家,准备睡觉。
余生刚上阁楼,“啊!”柴房传来司巫的惊叫。
“啊啊啊!”接着,又传来一段。
这下可好,客栈的客人全醒了。
“对不住,对不住各位,狗子在后面柴房吓唬人呢。”叶子高在下面向客人道歉。
“啊!!!”
又传来一声,接着客栈一时安静。
余生听见黄狗妖说:“他娘的,还是狗子爷厉害,直接把他吓晕了。”
后面他们怎么做的,余生不知道,反正没再发出司巫的惨叫。
翌日,清晨。
等他打着呵欠,扶着清姨下楼的时候,黄狗妖已经在木梯旁边等着了,“掌柜的,搞定了!”
“呕!”
看见黄狗妖这张脸,清姨忍不住孕吐。
余生看到他的脸也是清神醒脑,“你先把头转过去。”
“好。”黄狗妖很得意,终于丑的不忍直视了。
余生看着黄狗妖的后脑勺,也觉着惨不忍睹,“他全招了?”
“全招了。”
“没折磨死他?”
“没有,他好好的。”
“带过来。”余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