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里,竹竿妖为小和尚拔了剑,摘了草茎上的叶子,小心翼翼的敷在小和尚的伤口。
说来也怪,草叶刚敷上去,在漆黑的车厢中泛起莹莹的绿光,把小和尚的脸照的绿油油的。
与此同时,小和尚胸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本来气若游丝,现在呼吸越来越均匀。
竹竿妖松一口气,“还好,死不了。”
老和尚奇怪的看他,“一个妖怪,一个和尚,风马牛不相及,你们怎么走到一起的?”
竹竿妖翻了个白眼,“我说和尚,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什么叫走到一起。我告诉你,我跟你师弟不一样,我是纯正的爷们。”
“谁说你不是爷们了,我的意思是…你俩的感情怎么这么好?”
老和尚说着,又一手刀把师弟砍晕。
“怎么就感情好了,我是爱好女的,女。”
竹竿妖见老和尚还要解释,打住他:“你别说了,越说越暧昧,我俩从东荒来的,至于为什么狼狈为奸,那什么,你这师弟不也跟妖怪们走到一起了?甚至他与那死去的城主,还关系匪浅呢。”
竹竿左顾而又言它,他与小和尚之间的关系不是一言半句能说清的。
“东荒?”老和尚惊讶,“这么远,你们准备去哪儿?”
“神农城。”竹竿妖说。
“去神农城作甚?”老和尚说。
“小和尚说有故人在等他。”说到这儿,竹竿妖恍然,“这草,莫不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咳咳。”老和尚打断他,“出家人,定什么情。”
竹竿妖指着他师弟,“在他领导下,和尚们还娶媳妇呢,娶媳妇也就罢了,关键还偷别人媳妇。不是我说,老和尚,你们中原的和尚道德也太败坏了。人小和尚,虽然杀人、喝酒,吃肉,但人是个好和尚。”
老和尚有点儿尴尬。
他转移话题,指着又被打晕的师弟,问:“他怎么办?”
“嗯。”竹竿妖略一沉吟,“把他衣服扒了。”
“啊?”众人惊讶的看着他。
“你不会有特殊的癖好把?”偷和尚媳妇的人问。
“说什么呢。”竹竿妖觉着自己被侮辱了,“我的意思是,扒了他衣服,把他丢到路边。如此一来,他即便很快醒来,当务之急也是找一身衣服,而不是追上我们。”
“哦。”众人恍然。
他们按他说的做,把大胖和尚衣服扒了。
“嘿,果然是个太监。”竹竿妖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