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个明日。”君异夕忍不住跳起来,迎着风,挥了挥拳头。
………………
次日清晨,小径上落叶不见,大红的轿子似乎沾染了天边的云霞。
人声熙攘,全是刘府家丁,他们拍着手互相开着些世俗的玩笑,偶尔说道什么,腰一挺,做些粗俗的动作,又惹得一阵大笑。
除了他们,街上便只剩下要糖果的小孩了,大人们自是知道这刘家沾染不得,三三两两凑热闹的,都窝在某个巷弄的拐角说着风凉话,生怕被那些个家丁听到,互相说着那君家的丫头可是攀上了高枝,开口时的味道哟,要多酸,有多酸。
“啊呀,你看,攀上的就是攀上的,都不按规矩来,这么快就进门了。”
随即响起一阵阵的附和。
很快他们便开始庆幸,今日没有走到那人群中去,也庆幸这日婚礼结束的早。
就在那轿子刚进了刘家的功夫,小镇外响起了马蹄,起初那些说着闲言谈着碎语的人们还只觉得是身边有人策马经过,还暗暗嘀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敢在刘家大喜的日子策马过市,这分明是打刘家的脸啊。
“唉,不知是谁家倒霉孩子,不知道收敛,这下闯祸了,完喽完喽。”村口的镇民唏嘘一番,只是口气中没有半分遗憾的味道。
到不是他们分不清镇内镇外,辨不出人多人少,而是那马蹄声太过统一,汇聚到一起后的声音又太大了些。
然后靠近镇门的地方便看到一男一女当先策马而来,两人说笑着往刘家而去,身后是大队的骑兵,身着黑甲,雪白的披风迎风飘扬。
“嘿,刘家这下可摊上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