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凌志远两眼直视着张大山,沉声说道:“书记,你一定听说过一句老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父子做过一些什么,你知道,我也知道,甚至市里的有关领导也已知道。”
凌志远说到这儿,略作停顿,接着说道:“在此情况下,我觉得你该争取主动,尽快去有关部门将问题说清楚,这才是上上之策。”
不管怎么说,凌志远也和张大山搭了半年多的班子,他是真心希望对方能主动找市纪委的有关领导说清楚问题,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张大山没想到凌志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的火蹭的一下便上来了,怒声喝道:“姓凌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姓张的无论做人、做事,还是做官,都是堂堂正正的,我没什么需要反思的,反倒是你,到祁山之后,便大搞内斗,想要将我搞倒,以便上位。”
长出一口气之后,张大山继续说道:“明天,我就去找市有关领导反映你的问题,你给我等着!”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凌志远本想借此机会给张大山指条明路的,谁知对方非但不领情,还倒打一耙,如此一来,他也就没必要和其多说什么了。
“既然书记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好自为之吧!”凌志远眉头紧蹙一脸阴沉的说道。
“哼,你给我等着!”张大山说话的同时,抬脚便准备向门外走去。
凌志远见此状况后,当即便上前一步,出声道:“书记,关于石材管理公司当初企业改制的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由于双方已将天聊死了,张大山想要走人,而冯溟还没过来,凌志远只有通过这一石材管理公司的事,来稳住对方。
张大山目前最为关心的便是石材管理公司和一品祁山大酒店案件,后者是由公安部门负责的,凌志远说了不算,因此他只能拿前一件来说事。
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张大山心里很是疑惑,之前他将话说的非常直白,对方却并不领情,这会却又拿石材管理公司说事,到底意欲何为。
看着凌志远一脸淡定的脸色,张大山猜不透其用意,但他还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