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成的妈字还没说的出来,凌志远出乎意料的抬起手来冲着他的脸颊又是一记耳光,既准又狠。
张大少做梦也想不到在钱云飞带着人过来的情况下,眼前这小子仍敢抽他耳光,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钱局长,这小子打了我三记耳光了,你立即把他拘起来!”张天成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张天成不但是花溪江首富张玉明的儿子,更是县长郑华林的女婿,以往只有他扇别人的耳光,今日却被人扇了耳光。
钱云飞虽有几分不信,但看着张天成气急败坏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当即冲着凌志远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动手打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替我把他拘起来。”
树要皮,人要脸。
钱云飞虽和张天成走的很近,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安副局长的脸面还是要的,先说两句冠冕堂皇的话,再动手拿人,可谓一举两得。
凌志远并不认识钱云飞,但一眼便看穿他的用意,沉声道:“你作为花溪江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出警之后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抓人,官威不是一般大呀!”
钱云飞听到凌志远的话后,心中很是一愣,抬眼扫了其一下,心里暗想道:“这小子面生得很,不会有什么大的来头吧?”
这一想法刚在头脑中产生便被钱云飞否决掉了,原因很简单。凌志远说的是“这小子面生得很,不会有什么来头吧?”
这一想法刚在头脑中产生,便被钱云飞否决掉了,原因很简单。凌志远说的是当地的方言,说明他是花溪江人。
只要是花溪江人,有张大少在,谁也不在钱云飞眼下。
“你当众打人,这么多目击者,我抓人有什么问题?”钱云飞针锋相对道。
凌志远一脸阴沉,冷声道:“现场人虽很多,但你除了听姓张的一面之辞,根本没有问第二个人,你就是这么执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