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说的没错,有人想要利用这事算计我,幸亏发现早,否则,真有可能出问题。”凌志远沉声说道,“爸、妈,以后再有人送礼过来,无论打的什么旗号,你们都不要收。”
说到这儿,凌志远一脸笃定道:“爸妈,你们的儿子受党教育多年,绝不会胡乱收礼的。”
凌国良和韩桂花听到这话后,轻点了一下,将儿子的话牢记在心中。
在这之前,凌志远并未和父母说起过这方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小官员,不会有人这么做。
这一看似不起眼的疏忽,便给了对方可乘之机,若不是今天回来机缘巧合碰上,这事可就麻烦了。
对方打着他的旗号送礼过来,父母既不会怀疑,也不会主动询问,留下了一个大大隐患。
看着父母略显呆滞的表情,凌志远伸手紧拉住二老的手,出声道:“爸妈,没事了,这点小事儿子一定能处理好,走,我们回家吃饭去。”
凌国良、韩桂花和儿子一起走进了家门,心里仍有几分没底。
为了彻底打消父母的顾虑,走进家门后,凌志远便嚷嚷着肚子饿了,凌国良和韩桂花连忙忙碌了起来。
“志远,来,今天没有外人,咱爷俩好好喝两杯。”凌国良出声招呼道。
“行,没问题,爸,我来给您斟酒。”凌志远说话的同时,便拿起花溪大曲将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
凌国良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出声道:“志远,你别说,还是花溪大曲喝起来得劲,我觉得茅台、五粮液统统比不了。”
花溪大曲是纯粮酿造的,口味独特,入口之后绵软香甜,喝习惯的人对其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凌志远虽不认同父亲的观点,但并未反驳,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顿觉从喉咙到胃里一条线辣辣的。
看着儿子蹙着眉头样儿,凌国良笑着说道:“志远,这酒在当年可是好酒,只有大队干部家里逢年过节才能喝上一顿,我们喝的都是那种散装的花溪大曲,比这度数还要高,下肚之后如同火烧一般,哈哈!”
看着父亲一脸得意的表情,凌志远有种心酸之感。
不知不觉,皱纹已爬上父母脸庞,双鬓的白发日益增多,父亲的腰不知从什么时候佝偻了下来,与凌志远记忆中的形象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