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蕙兰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出声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这么在意干什么?”
“我已经让殷水生从省城赶回来了,明天,他如果过去,姓凌的仍不放维铭回来,怎么办?”
冯维良听后,阴沉着脸,答道:“不会!”
“在这事上,姓凌的一定会讲信用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吕蕙兰沉声说,“姓凌的如果不放维铭回来,那该怎么办?”
“哪来的这么多万一?”
冯维良满脸不快,“我看你对维铭的事很上心,比我这个亲哥还要关心三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吕蕙兰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道:“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老娘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老冯家的人。”
“行,从现在开始,我不再过问这事。”
“真是蛮不讲理,懒得搭理你!”
吕蕙兰说完,快步向厨房走去。
做贼心虚!
为了将冯维铭搭救出来,吕蕙兰表现的太过急迫,冯维良看出了不对劲。
吕蕙兰故作生气,三十六计走为上。
冯维良见状,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定,思索起这事来。
他刚才那话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他做梦也想不到,吕蕙兰竟会和他弟弟有一腿。
“姓凌的这么做,显然是想打探一下老子的虚实。”
冯维良一脸阴沉的想,“明天,只要殷水生过去,他一定会将维铭放出来,否则,这事他没法向我交代。”
作为市委书记,冯维良绝非等闲之辈,将凌志远的想法,猜的七不离八。
冯维良点上一支烟,面露阴沉之色,心中暗想:“看来我之前想的一点没错,姓凌的来者不善,我得多留个心眼,千万不能着他的道。”
“等维铭出来后,我得和他好好商量一下,千万别让姓凌的抓到破绽。”
“否则,可就麻烦了!”
翌日一早,殷水生就赶回了宁州。
他刚一下车,就拨通吕蕙兰的电话。
作为天缘恒福地产公司的副总,殷水生可不是一般人。
若是其他人给他打电话,他绝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