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的太过分,随随便便将人带到纪委去喝茶,我们县里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凌志远是正儿八经的市领导,赵焕强、丁勇都不够资格和他叫板。
要想解决这事,只能请市委书记冯维良出面。
赵焕强并未立即答应,而是抬眼直视对方,沉声问:“县长,黄孝志得抑郁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如果没得抑郁症,怎么会突然自杀呢?”
“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事,你必须给我交个底!”
赵焕强问话时,满脸严肃,两只眼睛紧盯着丁勇,不给他信口胡诌的机会。
丁勇听后,一脸郁闷的说:“书记,他到底有没有得郁抑症,我也不清楚!”
“黄孝志出事后,邱广芹给我打电话,说他得了抑郁症,没来得及去诊治,请我出面和市四院的院长胡志和打声招呼,请他帮忙弄个诊断书。”
“我看她说的楚楚可怜,黄县长就刚出事,心一软,就答应她了!”
这理由虽有几分牵强,但也算说得过去。
赵焕强抬眼看过去,面露阴沉之色,并未出声。
“书记,姓凌的欺人太甚!”
丁勇急声道,“任由他这么搞,我们县里的工作以后还怎么开展?明天我们一起去市里,找冯书记汇报这事,怎么样?”
赵焕强略作思索,应声作答:“你说的不错,姓凌的确实欺人太甚,明天我们一起去市委,向冯书记汇报!”
丁勇见赵焕强总算松口了,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来,急声道:“行,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市里!”
赵焕强听后,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自从兆元集团的事出了以后,赵焕强和丁勇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若非有市委书记冯维良的力挺,他们头顶上的乌纱帽早就被摘了。
兆元集团的事给南淳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虽说这事是厉兆元所为,但如果没有他们俩的鼎力支持,绝不会出现眼前的局面。
回到宁州后,凌志远和李儒隆分道扬镳,一人去了市纪委,另一人则去了刑侦支队。
王锦洺紧跟在凌志远身后,走进市纪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