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胡彦霖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似水。
戴龙和徐家山都不知道,他为了让信达集团提高一千万的收购价,做出了怎样的努力。
严格说来,信达集团并未提价,只不过将给他妻侄的钱,拿到了明面上来。
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船厂那帮人竟还不满意,实在太可恶了。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胡彦霖怒声喝问,“一千八是不是太少了,要不给直接给他们两个亿、三个亿?”
戴龙抬眼看过去,应声道:“市长,他们巴不得将船厂售价提高到两个亿呢!”
“他们说的很清楚,一亿八是最低售价,低于这价格,绝不会出售船厂。”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胡彦霖抬眼看向徐家山,沉声问。
“是的,市长!”
徐家山应声作答,“据船厂副总纪文祥说,他们召开了一百多人的职工代表大会,大家一致决定,船厂售价不得低于一亿八千万,否则,宁可不卖。”
戴龙听后,出声道:“怎么样,市长,我没骗您吧?”
“姓纪的确实这么说的,真是太过分了!”
胡彦霖眉头紧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市长,信达集团和船厂的态度都很强硬,各执一词。”
徐家山一脸正色的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要解决。
徐家山瞅准问题的关键处,沉声发问。
“你们俩对此怎么看?”
胡彦霖将皮球踢出来。
戴龙听后,急声作答:“书记,这事不能听船厂那帮人的,市里必须做出决断。”
“一亿七千万的价格,不算低了。”
胡彦霖听完,并未表态,而是抬眼看向徐家山:“家山秘书长,你对于这事怎么看?”
“市长,我觉得,这事可以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徐家山一脸严肃的说,“我们先做做信达集团的工作,争取让他们将出价再提高一千万。这样一来,这事不就成了吗?”
“家山,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