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风中。
“杜休。”
“怎么了。”
“我要走了。”
“好。”
“不问问我去哪里?”
“问了你会说吗?”
“不会。”
“这不得了。”
“不被管辖,不被人问东问西的感觉,真好啊!”姜早早笑得很灿烂,“看在你这么知趣的份上,刚才未经允许,擅自牵我手一事,本女王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看你这死出,咱们这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了。”
“死出?朋友,看来今天晚上,我给你一种被你拿捏住的错觉,以至于你竟敢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姜早早挑挑眉道。
杜休翻了一个白眼,将背包取下,拿出一些个人物品后,递给了姜早早。
“喏,送你了。”
“什么呀?”
“你这走的突然,我也没什么可送的,安魂药剂,大概七十副吧,我全部家当,够你喝一阵子了。”
“所以...我那一百万金币,你是准备只字不提吗?”姜早早眨眨眼,“我才跟你学了几天,你这也太黑心了吧!”
杜休不动声色的将取出的金币卡,装进裤兜,清清嗓子道:“安魂药剂也很贵的。”
姜早早伸出手指头,掰扯道:“我理一下哈!算上我浪费的药草以及你的指导费用,最多十万金币,你送我的安魂药剂,咱就按照顶格售价算,一副九千金币,七十副也就六十三万。一百万减十万再减六十三万......也就是说,我自己给自己买了七十副安魂药剂,又给你十七万金币,完后我还得感谢你送我礼物,是吗?”
“对,就是这个理。”
“脸呢?”
“要那玩意干啥,不能吃不能喝的。”
“嘁!”姜早早一脸嫌弃,“走了,不用送,我不跟不要脸的人玩儿。”
她踩着碎石小路,单肩背着包,双手抄着冲锋衣口袋,走的很慢。
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前面,一盏路灯。
口袋里的拳头,不知何时,紧紧攥起。
姜早早走到路灯下,回首望去。
杜休站在另一盏路灯下,平静的望着她。
一条笔直碎石小路连接两人,两盏路灯间,是漫长的黑暗。
两旁树叶,在风中沙沙演奏着夜曲,远处成群结队的萤火虫于空中伴舞。
姜早早抿了抿嘴,而后,眼睛弯成月牙,略带俏皮道:
“朋友,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