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求长生,忘记了他的初心。”
“但是,这些年他虽然住在万寿宫,但是也没有把朝政荒废的太厉害;
至于贪官是历史周期律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本王不知道下一个皇帝上来,能不能就会做的更好。”
“所以,贪官污吏的事情你来解决;
皇族如果有人质疑你的决定,让他来鸡鸣寺找本王。”
“明天,本王会上朝扶你一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就这样,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金殿之上。
众多官员皆是忐忑不安,因为被抓进召狱的郑泌昌、何茂才;
还有江南织造局的镇守太监杨金水,都被押上了金殿。
还有一个浙江河长马宁远,也跪在了地上等候发落。
大殿的中央还放了四口大木箱子,这一幕让百官惊慌不已。
甚至百官发现了经常空着的椅子上,出现了一个年轻人,百官谁人不知;
那是秦始王的座位,没想到连这位都出现了。
看来,今天必有大事发生。
朱厚熜在金殿上叹息一声说道:
“诸位臣工,好好看看这几个人吧,在浙江竟然扒开九个县的大堤毁堤淹田;
最终浙直总督胡宗宪带着官兵拼命救,才使得决口的县降到了两个。”
“但是也有数十万百姓遭受到了洪灾,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
胡宗宪,具体情况你给朝中百官都介绍一下吧。”
胡宗宪连忙说道:
“启禀陛下,此事是有河道衙门和臬司衙门的兵所为;
浙江河道马宁远已经认罪。”
“随后秦始王驾临浙江杭州巡抚衙门,指出此事是由浙江巡抚郑必昌;
布政使兼按察使何茂才,还有镇守太监为了贱买百姓的田地,才作出毁堤淹田的惨案。”
朝中大臣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个人,刚被羁押回京;
就被关进了牢狱。
原来这群人为了在江南推行改稻为桑的国策,已经发疯了;
为了这事,不惜毁堤淹田。
郑泌昌这个时候,愤怒的说道:
“我郑泌昌接到小阁老的急递,让我配合朝廷改稻为桑的国策;
让我毁堤淹田,扩大桑苗的种植。”
“用于配合完成,朝廷五十万匹丝绸的织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