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囚剑峰

万代风云染 娃儿把戏 2590 字 1个月前

“你是何人,为何来到此处?”流泪泉一边纵步登山,一边质问所救的陌生男子。

“上山请人铸剑,你呢?”横波目从容不迫地道。生怕别人看穿自己心中所想,稔熟双方之间的仇恨,如言实言,无异于寻死,

“我也同样,那你为什么上山请人铸剑?”她发起猜疑。

“我是中原人,中原人都是捧剑为百器之首,若能请高人铸剑,岂不是为首之首。”他胡乱说一堆废话应付过去。

正在提元护罩的流泪泉无甚暇想,急道:“我的真气即将耗尽了,你快帮忙撑住气罩,不然破了谁都在劫难逃。”

横波目面临部落的敌人有些慌乱,半响方回神过来,也运起真气加固气罩,维持续性。此时的他双手搂着流泪泉的掖下,腰贴她的小蛮腰,不敢置信一个狂魔战士的女子身型如同姿态万千的绝色佳人一般,尚未来的急变换姿势他顿感女人自然淡雅的体香萦绕着鼻梁久久不散。目光中,窥视着一处处被刀风的余劲撕破衣裳露出冰魂玉魄的肌肤。刹那间,有一股暖流冲出丹田,在一个地方回溯其间,充盈着不安的心情

流泪泉的左腿被他两腿夹着,好似他的身体多一块骨头,逐渐崛起。她脸颊幽怨,稍微瞄那个斯文败类一眼,便投心上峰的刀风,再也不好意思言语。从眼色中让无奈抱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来一个不言而喻的警钟,长鸣于心。

没过多久,有轻车熟路的流泪泉在高峰峭壁带路上快速攀山。两人经历多种阻碍,纵上到那一个微弱的结界来,流泪泉一手把他狠狠推开,解下背后所背的包袱里的衣服,打开后七手八脚地穿于身上,将那破烂裂痕叠嶂起来,不让人看见。

”流氓,早知道你这样,我就留着你在那里,给风刀撕成碎片。害了我差一点力有不逮,粉身碎骨了。“流泪泉走开了几步,显然不想多靠近他,只在那颗桃树树下坐在一方黄色斑驳的石头少憩,静等恢复元气。

“姑娘,刚刚实在不好意思,我并非有意的,白云出岫,无心之失,还望海涵海涵。”于是跟上前,抱拳一礼,见她若有所思,默默静坐不受。

阳光从桃树上溜了下来,斜织着安祥宁静的荫凉,漏在地上形影绰约,同时漏在两人的眼眸中,各般心思。横波目见久久不回话,定是难饶恕,便也同她坐下休息休息。心想她也是为了铸剑,心思显而易见与自己一样,如果能好好开导她,那么两个部落有可能和平共处,岂不是避免生灵涂炭。

有所思绪的流泪泉并非关注他,而是想着这背后的画能不能勾起最高楼的兴趣。莫约半盏茶的时间,突然站起来拔出长剑,再次舞一阵旋风,将零落的桃叶往横波目的身上贴去,尽贴他的衣服的裂缝处。

“你自己用真气吸附一下吧,免得光仪不雅,让人看到以为你不修边幅,连同与我一起都被看轻了,你找的那个铸剑名手脾气怪的很,知道不。”情绪反转流泪泉开樱口提醒他,只是连名字不想多问,转身就走。

刚刚横波目看见她拔剑以为要杀自己,自然而然地心惊胆战后退了一步,直到叶子贴来才恍然大悟,便宽心些,心想这女魔头救过自己,不像部落里传说的那么凶残无比,难道是认错人?

横波目用一个假身份“刀印魂”,一壁厢介绍自己,一壁厢跟上她的脚步,极力解释当时只是误会,因为方才的话语中有透露,只有她知道最高楼的居所,毕竟偌大的囚剑峰找一个人也是大海捞针,几乎是光怪陆离的故事。

虽然流泪泉不去理会他,但经过他百般致歉,便不复斤斤计较。看在他也有高深莫测的修为,于是留在身边,说不定遇到什么危险还可以让他帮上一点忙。当听说“刀印魂”这种名字,不由一笑。

“我叫剑印魄,咱们的名字真是奇妙啊!”心情稍有好的流泪泉不想用真名,听到刀印魂的名字便也想戏弄一般,来缓和一下气氛。

很快,轻车熟路的她把横波目带到了最高楼的茅草屋,看边上的乱石流涧,潭波澹澹,古树翠绿,有谪仙境韵之味。

两人联袂步近,见最高楼在地上画一些乱七八糟造形古怪的东西,便不敢打搅。流泪泉等他停下来下提续前事,解下帙卷,递交出来在地上展开平铺,不置可否的最高楼瞄了一眼,摇摇头。道:“形意俱佳,好画,但用此画画中的剑来铸剑还是不行。”

桃脸起伏几次不悌之状的她也无可奈何,下上山多次来回只为一个像自己的武学一样出类拔萃的器图,那怕刀风加身再危险也无妨。

如是者再,往往提出小小图中意见皆被最高楼反驳或刁难。

旁边的横波目在山上常常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善言好语开导。

有一次,外刚内柔的流泪泉实在忍不住,一大清早就起来站在最高楼的屋舍门口,拔剑一扫,青光闪动,将那屋顶掀开,空中茅茨散落下来,忿忿不平道:“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