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上的注意力,却落在了鸢尾领口的的淡紫色鸢尾花型玉坠上,心想,这不是那日在首饰店与这位带着面纱的姑娘起争执的项链嘛。怎么带在一个侍女的脖子上。
真的好可惜!想到这,王上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又想到什么似的对着月栖说:“今日见姑娘已是两面的缘分了,姑娘可否告知姓名,摘下面纱与我们坦诚相待呢?”
月栖见他们豪掷万金不心疼,便对身份起了疑惑,她对这里还不熟悉,这些人到底什么来路她不清楚,再者已经招惹了两位世子,不能再招惹一些无畏的人了。
况且这女子如此跋扈,还被哥哥宠着,现在他心情好愿意替她圆一些场面,要是心情不好和他妹妹一起胡搅蛮缠,她倒也没了法子。
于是淡淡的说道:“小女子月栖,这月梢坊是我母亲经营的营生。我只是帮忙招呼客人而已。因为面貌生的丑陋粗鄙,怕影响了店里的生意,所以终日以纱覆面。”
“我就知道!呵,三番五次推脱不让人看,肯定是貌丑不堪!”初羡有些得意的嘲讽道。月栖不作理会,心里默念:为了银子!为了银子!为了银子!
鸢尾听到初羡如此说,本想辩驳,却被月栖暗地里按下让她不要作声,便有些生气。可她心里的心事,更难受。王上听到着,并没呵斥初羡,只是恍然大悟似的说道:“那就不为难姑娘了!”
心里却想着,可惜了那鸢尾项链了!转念一想又想起一件事来,对月栖说:“这月底,有花魁大赛,你们这里生意这么好,把这消息散出去,就说今年夺得花魁前五人者,可得万两赏金!可好?”
月栖有些疑惑的问:“花魁大赛?为何要让我们放消息?”
王上笑笑说:“你这酒如此别致,就当我送于你们酒肆的一个礼物罢了,有了这个消息,相信来你们酒肆打听祥情的人更多了不好吗!况且官府张贴的赏金告示,会在大赛前夕再张贴出来。你们这可是一手消息呢!”
月栖心里暗自分析这王上的话,虽然还不知道花魁大赛是干嘛的,可有这么厚的赏金,想必不是件坏事!这人说的也对,有这种八卦,酒肆里来的人还能再多些,这不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