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栖睡了很久。老是感觉有人看着自己,不耐烦的伸手去拍。啪叽一下,真的打到了。然后翻个身继续睡。突然感觉有些摇晃。心想不好,莫不是地震了连忙大喊“快跑,地震了。”
倏地,突然就醒了。一看好多人。子焰捂着半边脸有些哀怨的看着她。王妃更是笑眼盈盈,茫崖虽然还是冷着脸,但看着也顺眼多了。只有鸢尾依旧肿着眼睛看着她。
看到子焰先是一惊,随后大喜,忙摸着他的头说:“你醒啦!药者把你医好了?快让我看看。”子焰又气又好笑。好端端的被月栖在梦里扇了一把。醒来还毫不知情。得亏自己结实,不然又得晕过去。
被月栖揉搓着脸。子焰一点也不恼,反而很享受的样子。忽然瞥见还有这么多人在,月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忙收回手。还是王妃经验足对众人喊道:“月栖既然已经醒来。就让他们呆一会吧,故儿去吩咐膳房多做几样月栖爱吃的。”
说罢冲月栖眨眨眼,拽起一脸茫然的茫崖,拉着依依不舍的鸢尾统统离去。霎时间,就只剩二人。见众人离去,月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扭过头去。
子焰这才起身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拥入怀中。一个简单的拥抱胜过千言万语。月栖靠在子焰的肩头,鼻子忍不住发酸,渐渐的眼泪也哒哒哒的掉落下来浸湿了子焰的肩头抽噎着。
“还疼吗?”子焰不知该如何安慰月栖。
月栖摇摇头,鼻涕眼泪蹭了子焰一肩膀。子焰深知那嗜魄丹的险要。当他清醒后得知,是月栖药浴后放血做的药引,差点一掌杀了长参。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让月栖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现在他又活过来了,他怎能再让她伤心。这几日的分离已经让他生不如死,无比煎熬了。鬼知道他有多后悔那日让月栖先走。想到这,不由得环抱月栖的手加大了力度。这种真实的触感让他留恋。
二人就这样拥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那日在王宫。你为何烧了初羡的寝殿,初羡又为何说你看了她的身子?”月栖有些酸酸的问。
子焰笑笑,该来的还是来了,旧账还是得翻,这才将初羡下药色诱他不成,被自己烧了寝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月栖。月栖气鼓鼓的扭过头说:“那你还真是看到了啊!”
子焰一时语塞,女人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重点难道不是他被下药,和他至死不从的贞洁作风吗?气的他敲了敲月栖的脑袋说:“还说呢,要不是你执意要我听她说话,把我扔给她,你哪能被人掳走,我也不至于被第二次下毒啊!”
月栖听到这,自责极了。问道:“我被掳走,是我太菜,你呢?怎么第一次下毒你中招,第二次还中招?”子焰听到这,下意识想到被初羡强吻下毒的事,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