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涛也苦笑,抱拳道:“原来韦天宝是鲁先生的结拜兄弟,本官实在不知,误会,误会!”
乔太公和胡比周,各自松了一口气。
躲在桑树林里的小乔,差点雀跃起来。
“多谢各位给面子。”鲁肃团团作揖,又问道:
“天宝兄弟,为何与魏县令如此针锋相对?”
韦天宝手指肥猪头狗少爷:
“前两日,魏县令的公子,在乡间胡闹,调笑本村十几个采桑女。我路见不平,略施薄惩……”
“别说了!”
鲁肃是个聪明人,急忙打断韦天宝的话,冲着魏子涛抱拳:“魏县令且回,关于我天宝兄弟今日冲撞之罪,我改日再去谢罪,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既是鲁先生的兄弟,我既往不咎。就此别过,他日再会。”
魏子涛也是个聪明人,抱拳还礼,命令打道回府。
肥猪头狗少爷却念念不忘大乔小乔之美,叫道:“父亲,那乔太公的女儿……”
“畜生,闭嘴!”
魏子涛颜面尽失,挥起马鞭,抽在肥猪头的身上。
韦天宝却哈哈大笑,在马背上拱手:“草民韦天宝,恭送魏大人!”
魏子涛瞪了韦天宝一眼,带队仓皇离去。
乔家庄的庄客和乡民,一起哄笑。
乔太公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天宝贤侄,还不介绍你的大哥,给我们认识一下?”
韦天宝点头,下了马,给鲁肃做介绍:
“此乃乔太公,我父亲的八拜之交,如我父亲一般。这位是胡老先生,名周字比周,地方大儒,我的恩师。”
“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三人各自抱拳,一番寒暄。
乔太公做东,邀请鲁肃和胡比周,前往家中欢宴。
炸了几个雷子,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乔太公请教鲁肃:
“鲁先生,今日承蒙关照,解我乔家庄灭顶之灾。可是,魏县令受了委屈,愤愤而归,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来找茬?如果他再来,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乔太公宽心,此乃小事,都在我鲁肃身上,不足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