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森低低的笑起来:“这可称不上放弃,罪恶也是我的权利。”
“但你需要明白,罪恶会毁掉你自己。”
“不可能的。”
巴希达泡好新茶重新回来,隔着毛巾握着茶壶把柄,正好听到这一段。
老女巫放下有些烫的茶壶,摸了摸艾莉森的头,也耐心的教育劝导。
“孩子,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但你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闻言,艾莉森愉悦的轻笑着,马上开始拉出某个反面例子。
“但是盖勒特之前被通缉时就不用!只要有打得过傲罗们,还有随便越狱的能力就行了!”
巴希达一时语塞,看向某个坏榜样。
格林德沃喝着茶,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眼神中透着年轻时常见的傲慢肆意,显然不觉得女儿这种想法有问题。
“这是事实…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大,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巴希达瞪了侄孙一眼。
这位历史学家对格林德沃之前掀起战争,打算推翻保密法都没什么过于气愤指责的情感。毕竟她深知在历史的洪流下,在矛盾重重需要改变的关键点,没有人清楚最好的未来应该选哪条路。
但对于这种教坏小孩子的言论,她明显的愤怒起来。
“这不是值得骄傲的事!”
格林德沃不以为意,那狡猾的,善于蛊惑人心的银舌头再次强调着自己的思想。
“强大本身就是一种资本。”
邓布利多无奈:“强大的力量需要正确的引导。”
格林德沃瞥向老情人:“如果你足够强大,那么世界都会为你改变。”
邓布利多实在难以说服他,无论是哪一次,此时也唯有苦笑:“…你想这么说的话,我不反对…但我仍然希望,艾莉森能够成为一个温柔的人。”
巴希达也凝视着艾莉森,慈爱的目光中透着担忧:“你可以做到,艾莉森。”
然而艾莉森马上反驳了,寻常问题上她愿意顺从这位友善的长辈,但原则性问题不能改,也不好说谎欺骗。
“我不!我是乐子人!才不是会被欺负的温柔的家伙!”
“你这孩子…”巴希达叹着气,征询的视线看向邓布利多,“我还是觉得,她需要一个同龄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