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并未说话,只是拉着秦伯的手向内院走去。
“夫君,秦伯……”两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生休息,一切等身体恢复好了再说。”秦安说道。
“夫君,我……”糜贞脸色颇为黯淡,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安心休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只需记住,我秦安绝不是重男轻女之人,我都会平等对待尔等。”秦安说道。
“是啊妹妹,这事我最有发言权,你就安心休养吧!”蔡琰也关心道。
“嗯!”糜贞泪水闪烁,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一晃到了次日,秦安府邸异常热闹,所有在蓟县的官员尽数到来。
秦安非常高兴,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不一会儿便醉眼朦胧。
……
一晃月余过去,时间来到次年开春,张宁和糜贞早已休养完毕。
此时,秦安、貂蝉、蔡琰、张宁、糜贞几人正在大厅内玩着纸牌。
“夫君,给两个小家伙取个名吧!”蔡琰提议道。
“姑娘出生之时正值大雪纷飞,我看姑娘不如就叫秦雪;而那个小子就叫秦海,望其胸怀向海一样宽广。”秦安说道。
“还是这么随便?”貂蝉白了秦安一眼。
“这样好养活,你们听听秦山、秦海、秦舞、秦雪,多好听的名字。“秦安说道。
“哼,秦海我就不管了,秦雪必须改。”蔡琰不满道。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就取这首诗中的江雪两字,秦江雪,比较有诗意一点,你们觉得如何?”秦安问道。
“秦江雪。”糜贞默念,随后他笑嘻嘻的说道:“就这个,这个好。”
“我也觉得不错,不过夫君你这首诗哪里来的,怎么好像没听过。”貂蝉问道。
“我一个柳姓朋友做的,我拿来用罢了。”秦安说道。
“不对,我从没有听过有姓柳的文士,夫君你会作诗?”蔡琰说道。
“我哪里会做,确实是一个姓柳的朋友做的。”秦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