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里的顾英,去哪了?
谢承泽不得而知。
考院那边也如常结束了会试,谢承泽不清楚考院里都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沈渊作为监考官,春闱不会发生意外,也不会出现不公平的现象。
原本他是想帮忙的,但沈渊说,这种容易招人记恨的事情,交由他来做便好。
谢承泽也没有强求,他已经习惯了由沈渊来做这些事,虽然一开始,是他耍小心思顺带记仇才让沈渊给自己当挡箭牌,但不知从何时起,沈渊便开始主动当起了挡箭牌,以致于朝中大臣想对付自己时,优先想到的都是先除掉沈渊。
莫名有种“想要杀死谢承泽,先从我沈渊的尸体上踏过”的既视感。
这么想着,谢承泽不禁加快了脚步,准备去考院接监考批卷下班的沈渊。
批卷的文臣们最先散值,看到来接人的谢承泽,纷纷驻足行礼,谢承泽点点头便是掠过他们,朝着考院后门走去。
沈渊出了供官员出入的后门,便看到探头探脑的谢承泽,不禁敛眸一笑,走了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谢承泽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跟前世一样,特别威风的抓起作弊的批卷官,叫嚣着直接换人?”
“你这用的都是什么词?”沈渊有些好笑,怀疑谢承泽是不是皇室教育的漏网之鱼,他摇摇头道,“让殿下失望了,臣这次低调了许多,只是敲桌警告而已。”
谢承泽绕着他转了两圈,随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到底是成长了。”
太锋芒,也不是什么好事,书里这时的沈渊仍旧像毕业不久的年轻人一样行事不计后果,未给被收买的文臣留一丝面子,因此惹得不少文臣对他颇有芥蒂,导致后续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而如今的钮祜禄·沈渊,显然稳重了很多,已经懂得如何平衡心中的正义与灰色的官场“礼仪”。
“对了,你知道吗?顾英那小子,竟然拿到了武举比试的第三名!而原本的武状元竟然输了他一招!”谢承泽唧唧喳喳道,“不过前世我怎么没听过顾英的名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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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慢下了脚步,目光掠过逐渐沉下来的夕阳,落到青年满是疑惑与好奇的脸蛋上,摇了摇头,“不知。”
他只知,前世顾英家所在的县城,在爆发的瘟疫区内。
顾英是有内力的会武之人,身强力壮,若是早些离开瘟疫区,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但,如果没有昭告天下的益州水患题,如果卞阳春等人没有中途投奔顾英家,顾英还会离开顾家吗?
谁也不得而知。
他只知这一世,谢承泽提出的那些防疫措施十分有效,瘟疫并没有爆发开来,都被及时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