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秉文笑呵呵的接过银票,转头就把一万贯的钱票塞进俞宛的肚兜里。
“乖宛儿,且收好了,接下来两个月好好伺候本少爷。”
“奴家谢魏少爷赏。”
俞宛脸上的笑容比三月的花还灿烂。
江景辰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忽然有些后悔,魏老二,可以把钱票还我,用你自己的钱吗?”
“不能还哟。”
魏秉文很客气的摇了摇头,紧跟着说道:“看在钱票的份上,免费再告诉你一个消息,瞿明赫有位胞妹,模样不比你家青玉差。”
“这消息有什么用?”江景辰极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懒洋洋讽刺了句:“魏老二,你以为我是你?”
“你看你,误会了不是......”魏秉文乐呵呵的解释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他那个妹妹,与你家的妹妹乃是闺中好友。”
“和谁?江棋韵?”江景辰有些迷糊了。
佃户那些事儿,难不成不是因为云瑶县主,而是因为江棋韵?
他知道京城中勋爵权贵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连带着各家公子小姐之间也是一样。
若是各家大人反倒还好,最怕这个闺,那个友,一帮子都是些毛没长齐的男男女女,经不住撺掇几句,就能干出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很奇怪吗?我都没说你家五妹妹还跟公主交好呢......那些女人,帮不上什么忙,可坏起事情来绝对是一把好手,能少得罪就少得罪吧。”
魏秉文语重心长,像极了长辈对晚辈的嘱托。
皇城根下讲究的是出身和地位,像是如他这般,有位宠他入骨的姑祖母,大半个皇城都能横着走。
而江景辰徒占威远侯嫡长子之名,既不是世子,又没入仕当官,也不见得多受宠爱,满打满算能跟纨绔沾点边,可还是上不了大台面。
假使真跟奉恩公府对上的话,无论怎么闹腾,到都来最吃亏的绝不会是瞿明赫。
魏秉文自认为跟江景辰的情分没到帮忙的份上,权当看在一万贯钱的面子上,多说了句:“不管何事,能忍就多忍忍吧,毕竟你现在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身份。”
坐在一旁的青玉本相反驳,可有些事情没办法摆到明面上来说,于是也只能冷哼一声,之后转过头去看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