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景辰胸有成竹,唇角微微上扬,紧跟着又说了句:“这件事我用一文钱就能解决,你信不信?”
小鸠目瞪口呆,一文钱?公子是在说笑吗?
酉时,醉仙楼。
瞿三爷满脸疑惑的看向雅间内样貌异常俊美的少年,以及一左一右随侍的两人,问道:“威远侯人呢?看你面相有几分熟悉,你是他......?”
“威远侯嫡长子,江家景辰,见过国舅爷。”江景辰拱手为礼。
一声国舅爷听得瞿三爷心花怒放,直言道:“本国舅听说过你的名字,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你假借你父亲之名约本国舅前来,所为何事?”
江景辰直言道:“听说国舅爷前些日子赢了一尊五彩琉璃珊瑚,我对此物甚是喜欢,因而才假借父亲之名冒昧邀请国舅爷前来一叙。”
瞿三爷挑眉,问道:“你想买五彩琉璃珊瑚?”
江景辰摇头道:“不,我想与国舅爷赌一场。”
瞿三爷眼见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铜板抛到空中,在空中连连翻转后“当”的一声落在桌子上,紧跟着又弹了几下。
江景辰伸出手盖在铜币之上,淡淡开口道:“国舅爷若是能猜中字面朝上还是朝下,那我便输国舅爷三万贯钱,反之国舅爷则输我一尊五彩琉璃珊瑚,如何?”
瞿三爷看了看按住铜钱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张了好几次嘴,愣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一文钱的游戏,下了三万贯钱的赌资,还能够这么玩的吗?莫不是个疯子吧?
江景辰按在铜钱上的那只手背上青筋暴起,故意表现出心中有些紧张的情绪,追问道:“国舅爷难道是怕输,不敢猜吗?”
这话出自一个还未行冠礼的少年,顿时让瞿三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沉着脸说道:“本国舅爷也不欺你,那一尊五彩琉璃珊瑚就值个一万贯钱,你拿三万贯钱出来赌却是亏了。”
听他言语之中似有必赢的把握,江景辰便知这是鱼儿咬钩了,当即向一旁的青玉看了一眼。
青玉上前,将三张钱票展开放到桌面上,正好是三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