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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鸿运点头道:“知道啊,江南道富商秦家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现如今当家的正是江景辰的外祖父,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齐天放摇头解释道:“秦家真正当家的人不是秦老爷子,而是秦家大爷。”
齐鸿运随口接了一句:“爹说的是江景辰的舅舅?秦老爷子与秦家大爷是亲父子,他俩谁当家也没啥区别啊。”
齐天放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区别太大了,秦老爷子和秦家大爷完全就不是一个性子,你知道秦家有经营船坞吧?除了快船之外,秦家还有一种大船,就是特意为出海而造的。”
齐鸿运听得云里雾里,挠了挠头,抱怨道:“爹,您说话就别绕弯子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呗,秦家的船跟江景辰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齐天放心中暗暗叹气,直言道:“市舶司掌水路运输货物之事,江景辰不会无缘无故要我进市舶司,此举必有所图谋,我能想到的就是秦家的大船和快船,还有海上舶来品,以及......人。”
齐鸿运狐疑道:“人?什么人?爹,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说什么?
什么能说?
齐天放敢想,任何事情都敢想,但他不能说,也没有胆子去说,儿子能听明白自然是好的,若是听不明白,也只能说明他没有那样的智慧,倒不如活得糊涂些才好。
“孩子,你要牢记一件事情,无论爹以后如何,对于江景辰此人,你只能与之为友,绝不可与之为敌,听明白了吗?”
“爹,您突然这么严肃,是因为忌惮秦家吗?他们远在江南道,手再长也伸不过来,您不用担心......哎呦,您打我干嘛?”
齐鸿运抱着脑袋,退后几步,满眼幽怨。
齐天放顿时气急,满心无奈,低声呵斥道:“你个榆木脑袋,除了用来想吃喝玩乐,就不能用来想想别的事情?秦家十年前还是寂寂无名的商贾之家,十年后一跺脚,整个江南道都得震一震,你以为秦家依仗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