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拙含笑道:“现阶段声望于本王无益,可对你却有益得很,因此本王便做来个顺水人情,你也不用太过感谢。”
这可真是......谢谢你全家啊!江景辰僵笑道:“王爷,您这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李守拙回答道:“你不是想进吏部吗?打铁还需自身硬,有了坊间的声望,本王也好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
只是如此?
会有这么好心?
江景辰脑海中多出一连串的问号,沉吟片刻,开口道:“您该不会是想着替下官美言几句,就能够让下官调任吏部吧?”
李守拙似笑非笑,询问道:“你这是在试探本王?”
一个皇子,从小便懂得韬光养晦,究竟是天生聪慧,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江景辰较为倾向后者,认为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李守拙。
那个人有可能是从小教导皇子的老师,也有可能另有其人。
简而言之,李守拙背后有人,而且那个人身份不低。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论是对敌人还是盟友都应该如此。
“王爷说笑了,下官不敢试探王爷。”
“便是试探也不要紧。”
“那......”
“你只管试探便是,本王不说,你又能如何?”
“......”
江景辰调整好心态,正色道:“王爷可知唯有以诚相待,方可赢得人心。。”
李守拙笑而不语。
江景辰眼见套路失败,心思急转,紧跟着询问道:“王爷需要下官做什么?”
李守拙回应道:“封王开府之后,老三是第一个领实职,参与朝政的幌子,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江景辰如实回答道:“下官不知。”
李守拙眸光渐冷,沉声道:“因为他是中宫嫡出,身后不光站着皇后,还有瞿家。”
中宫皇后也就罢了,瞿家的话......江景辰疑惑道:“据下官所知,瞿家在朝堂为官之人,并无实权之位,何来这么大的影响?”
李守拙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缓缓开口道:“瞿家本家之人的确是如你所说,但你忽略了姻亲。”
联姻自古就是壮大家族势力方式的一种,朝堂上许多官员七拐八绕,都能攀上一层姻亲的关系,但李守拙所说的显然不是这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