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侯夫人闻言,顿时计上心来,开口道:“杨士钰始终是个麻烦,我有一计可毁其所有,只不过......需要王爷出手相助。”
李谨言瞬间被吊起了胃口,出声道:“说来听听。”
勇毅侯夫人微微一笑,开口道:“杨士钰所有的依仗都是来自于朱相,若是将这个依仗给打断,那他就什么也不是。”
李谨言面露不悦,淡淡道:“非要本王问一句,你才答一句?”
勇毅侯夫人面露尴尬,匆忙赔了个不是,紧跟着说道:“杨士钰在与朱府大小姐成婚之前,曾跟邻家的俏寡妇纠缠不清......”
就在昨日验尸之后,勇毅侯夫人恼怒于杨士钰所为,当天就派人前去收集有关杨士钰的过去种种。
杨士钰和邻家寡妇多有暧昧的消息,也是在那时候打听来。
四周邻里妇人当时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闲来也曾拿这件事打趣寡妇,说的多是些福气多大,命多好之类的言语。
当时杨士钰虽没有官身,但却时常进出相府。
坊间妇人不甚清楚幕僚为何,只知道能够随意进出相府之人肯定不简单。
真心祝福也好,吃味打趣也罢,总之在杨士钰成婚前一个月,那条巷子里的妇人都还认定杨士钰会与寡妇结为连理。
就连寡妇也是这般认为,所以每日都会抽出时间到杨家烧水做饭、洗衣洒扫,在杨士钰不在家的时候,尽心照顾其膝下独子。
因着寡妇未育子嗣,打从心眼里将杨士钰独子视若己出,一照顾就是两年多的时间。
直到一个月前,寡妇忽然说要搬回乡下老家,自此之后便再无音讯。
勇毅侯夫人说完事情经过,端起茶盏抿了口润润喉,紧跟着说道:“同为女人,我知晓那寡妇付出如此之多,绝不会甘愿如此离开,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缘由。”
杨士钰早年丧妻,多年以来洁身自好,从未涉足过烟花之地,也不曾纳过一房妾室。
也是因此,在友人之间得了个正人君子的好名声。
此事还曾被人拿来说笑,私下戏称杨士钰是吃错了药,于床笫之事已然有心无力。
实际情况呢?
邻家俏妇暖床帐,不屑青楼红袖飘。
李谨言口中啧啧几声,开口道:“能令大好男子收心的女人......本王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寡妇究竟有多俏?”
勇毅侯眼中亦是闪过几分异色。
俏丽人妇,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只有男人才知道。
勇毅侯夫人身为女人,自是不能明白其中深意,只当安王是随口一问,想了想,回答道:“坊间称其小范嫂,乃因其姓樊,又有范寡嫂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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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双眼陡然一亮,追问道:“夫人说的可是那赵范寡嫂,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