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鸠不作理会,望了眼天色,嘟囔了句:“时间也不早了。”
随后,单手一挥,下令道:“来人,将给章郎中准备的礼物端上来。”
手下领命,立刻上前给章郎中灌了一壶加了料的酒。
不过片刻时间,章郎中只觉得浑身欲火中烧,下身似要炸裂开来,惊恐之余,喝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江鸠回答道:“给牲口配种时用来催情的药,这可是好东西,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几个呼吸之间,章郎中双目赤红,犹如发狂的野兽。
章郎中依旧心存一丝侥幸,用手指去抠喉咙,试图将喝下去的酒水呕出,只可惜吐是吐了,但却丝毫没有缓解那股欲火。
他咬着牙,把心一横,厉喝道:“要杀便杀,拿把刀来,给我一个痛快就是,何必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羞辱我。”
江鸠摆了摆手,含笑道:“船尾,有个女人,身上未着寸缕……药量下得有点多,你得抓点紧,免得一会撑爆了。”
章郎中微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话中含义,脑海中瞬间出现一幅香艳的画面,心底欲望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一声嘶吼,整个人如同饿虎扑食,四肢并用,朝着船尾冲去。
凌涛冷笑道:“临死之前还能快活一场,真是便宜他了。”
江鸠闻言,解释道:“那女子出身富贵人家,养得白白胖胖,个子不高,足有两百多斤重。四十多岁的年纪,守寡十多年间,偷了上百位汉子,当中有不少人在与其欢好时被压断了肋骨。”
一旁的伯海瞬间瞪大了眼睛,愣愣问道:“两百多斤?偷了上百位汉子?你是从哪来找来的女中豪杰啊?”
江鸠憨笑道:“市井中最不缺的就是家长里短,以及寡妇门里那点事儿,我手下多是京城人士,从小就在街头巷尾瞎混,知道的杂事多,也有门路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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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涛好奇追问道:“那你是怎么把她给弄来的?”
江鸠笑而不答。
对于这两个人,他并不放心,正是因此,有些事情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江鸠没问他们二人公子为何会突然派他们前来,是因为知道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一旦说出口,极有可能会让关系变得微变。
他没想过要改变,至少目前没有。
江鸠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的想法应该与公子与的想法大同小异。
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只要没有异心,暂且不必过多纠结,只清楚眼下的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