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远自是不信这样的话,眼见逼迫无用,便转言道:“京城那么多事,你只关注何展康,可是与他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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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怀瑜脸色微变,露出几分感伤,轻叹道:“儿子与他相识于两个月之前,一见如故,钦佩他的才学与为人,本想着来年能够同朝为官为民造福,不曾想......哎!”
两个月之前?那应该不至于是提前谋划。
难道只是巧合吗?不,不应该是巧合。
孙敬远脑海中将诸多事件串联,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般简单,沉吟片刻,叮嘱道:“圣上命你监察案件,你只需做好本分,切勿再多生事端。”
孙怀瑜眉间微蹙,询问道:“父亲说的事端是何意思?”
孙敬远直言道:“不要去找江景辰的麻烦。”
孙怀瑜神情激动,开口道:“父亲为何如此惧怕江景辰?”
孙敬远苦笑道:“为父是害怕,但不是害怕江景辰,而是怕一池深不见底的水......何展康已经死了,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已经死了,听为父的话,别再去招惹江景辰。”
是什么事情竟让堂堂御史大夫都感到害怕?
孙怀瑜不知道,但内心有着坚持,想也不想回答道:“儿子要找江景辰的麻烦不仅是为了何兄,也是为了妹妹。”
府中兄弟姊妹不少,但能让他为之关心的只有嫡亲胞妹。
孙敬远皱起眉头,沉声道:“胡闹,这事与雅儿有何关系?你莫要胡乱找借口。”
“不是借口,而是事实。自从当年解除两家婚约那一刻,孙家与江景辰的仇怨就已经结下。”
孙怀瑜越说越是激动,紧跟着又道:“妹妹这些年来过的如何,父亲并非不知,这一切都是因江景辰而起,只要他在京城一天,妹妹就永无清闲之日,父亲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孙敬远呵斥道:“胡言乱语。当年之事两家各有缘由,没有谁对谁错,何来的仇怨?江景辰在御史台任职过一段时间,为父与其接触过几次,他绝非你所想那般不堪。”
孙怀瑜却不这么认为,当即反驳道:“妹妹自小便饱受非议,及笄后更是无人上门议亲,为何?都是因为江景辰。”
说话间,眼眶已然通红。
想起妹妹从小到大过的那些日子,孙怀瑜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痛。
原本坊间流言尽散,就因为江景辰突然归京,又有复燃之势。
随着江景辰每一次出尽风头,坊间对妹妹的议论声不仅再次重现,且成倍增长。
孙怀瑜越想越气,眼泪止不住滴落,哽咽道:“妹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常年被困在家中,像是被关进了笼子里的鸟儿,一关就是八年。
她能够走动的地方只那么小一片,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清静?为什么还要让她遭人非议?
这一切都是江景辰的错,只要他在京城一天,坊间对妹妹的非议就不会断,只有将他赶出京城,才能换来一份安宁。
这份安宁是妹妹所需要的,也是江景辰欠下的债,儿子必须要让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