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弥业松了口气,立刻派人回府去将管家喊来,私下交待了一番。
此时董瓒也已经拿回解毒丸,去了大牢一趟,将解毒丸交到越氏族人手中,郑重叮嘱需要注意的事项。
越岐满是担忧,犹豫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董瓒开口道:“只要听从公子安排,保证不会少你们一根头发。”
出了大牢,董瓒即刻回去复命。
正逢潘弥业交待完毕,于是江景辰便派董瓒一同前去。
临行之前,江景辰私下嘱咐道:“接手产业之人必定是瞒不过潘弥业,因此不宜让咱们的人前去,眼下也就小鸠比较适合。”
董瓒觉得有些不太适用,于是提醒道:“若是暴露出江鸠,蚍蜉帮怕是也瞒不住。”
江景辰说道:“小鸠已经暴露在杨士钰面前,说不准朱全章也已经知道了此事,朱全章若是知晓,那蚍蜉帮还能算是什么秘密?再让潘弥业知晓也没什么。”
藏得住的才叫底牌,已经暴露的只能当棋子来用。
潘弥业能够在这时候交出册子,足以说明是何种态度。
双方都知道,这样的交易等同于是互换把柄。
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没有开口点破。
无他,只因有了这样的牵制之后,关系无形中也变得亲近。
滴水不成海,独木难成林。
当官,越往上越是不易。
江景辰不指望潘弥业能够给予多大的帮助,只希望在关键时刻不要跳出来横生枝节,如此便已足够。
董瓒不再多言,询问道:“属下这一去,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大牢那边该如何安排?”
刑部大牢可不是寻常人想进就能进。
江景辰想了想,说道:“先前花了一千贯钱出去,正好此刻收些利息。”
董瓒见公子有了应对,当下也不再多言,待潘弥业与管家交待完之后,二人立刻出了刑部前去办事。
潘弥业抚须轻笑道:“多亏贤侄相助,免去老夫一桩心事。”
这一声“贤侄”喊得真心实意。
江景辰客套了一番,随后说道:“此事告一段落,杨士钰那便还在等着处理,还需劳您再写一张批示。”
潘弥业似是想起来什么,苦笑道:“却是忘了说,刚才老夫派人前去朱府传话,将杨士钰之事告诉了朱全章。”
江景辰额头青筋直跳,无奈道:“也就是说朱全章此刻定是已经有了动作,而咱们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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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弥业点了点头,略显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