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深感无奈,犹豫良久,询问道:“你是不是近来练功走火入魔了,才会生出这种妄念?”
不是他看不起宋砚,实则是封建王朝阶级森严。
绝大多数人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便已注定。
若说罗霓裳嫁人王府是走了狗屎运,那么以宋砚如今的身份而言,即便吃光天下所有狗屎,也没有那样的运气能娶到邬鑫月。
低头娶媳,抬头嫁女,古来皆是如此。
宋砚神情严肃,无比认真道:“咱们兄弟情义,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这个忙你无论如何都得帮。”
江景辰气急,讥讽道:“这会知道谈兄弟情义,早干嘛去了?”
宋砚丝毫不觉惭愧,理所当然道:“我认识的人中,当官的只有你混的最好,除了你没人能帮我。”
江景辰白眼翻出天际,想了想,询问道:“邬鑫月不在北庭都护府待着,跑来江南道做什么?”
宋砚摇了摇头,无奈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打听到她此行的目的是进京,顺道经过江南道游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邬鑫月有此一行,倒也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北庭都护府与边境镇军不一样,并没有家眷当做质子留守京中。
邬鑫月选择在这个时候进京,应该不会是无缘无故。
难道说,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目前并没有收到青瑶的传信,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重大变故。
江景辰心有疑惑,思绪渐飘渐远。
宋砚着急道:“帮不帮,你倒是给句话啊!”
江景辰都快要将这辈子的白眼翻完,当下坦言道:“癞蛤蟆是吃不着天鹅肉的,你还是换个人娶吧。”
宋砚毫不犹豫开口道:“不换,我宋砚长这么大没对哪个女子动过真情,此生非邬鑫月不娶。”
两人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有个屁的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江景辰心知肚明,面上也不错戳破,转问道:“你考虑当赘婿吗?”
一般来说,女方还是比较愿意接受赘婿。
因为这意味着女子可以一直待在家中,不必远嫁,也不必受夫家的气。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男子入赘之后需要改姓,婚后一切事物皆由女子占据主导地位。
身处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朝代,看待赘婿基本都是一个态度:鄙夷。
当然,纵使千夫所指,也不能阻止很多男人依然想当赘婿。
主要就一个原因:软饭是真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