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悻悻地走了,张文远也懒得理他们,直接去睡午觉了,上午走了好几十里路,当时还不觉得,现在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要是放在后世必须得去整个大宝剑才能缓过来啊。
一想到大宝剑,他就想到了阎婆惜,溜溜达达地到了她的房间,装出一副领导的样子,大刺刺地道,“小阎呐,你的课文背熟了吗,老爷来检查你的作业了!”
阎婆惜正在床上休息,因为是在房间里面没人进来,所以就穿得十分清凉,前鼓鼓囊囊的,大长腿横陈在床上,看得张文远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就地正法。
阎婆惜见他这副色色的样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十分配合地翻了个身,用手枕着下巴看着他,两只跳脱的小白兔呼之欲出,“呀,三郎来了呀,快上来坐,奴家给你打扇!”
张文远还有些不适应被女人这么服侍,就笑道,“这天也没有多热,不用打扇,我今天走了太多的路了,腿疼得厉害,帮我按按呗!”
这是他醒过来之后第一次主动亲近阎婆惜,可把她高兴坏了,“好嘞,你先去床上躺着,奴家这就来给你按摩。”
张文远在阎婆惜的床上躺下,阎婆惜就像乳燕投怀一样地上了床,直接把他抱住了,“我的心肝三郎啊,你总算又想要我了啊,呜呜呜……”
看她这副猴急的样子,张文远吓了一呆,忙坐了起来,“哎哎哎,别多想啊,我就是想让你给我按按腿,别多想啊!”
阎婆惜才不管这么多呢,搂着他的脖子就要亲她,但却被他推开了,“你再这样骚扰我,我就走了啊!”
见他真要走,阎婆惜只得收了手,一边给他按摩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哼,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你放着我这么好的女人不睡却要偏偏去和她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张文远见她满腹怨言了,也不去哄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哼了一声,“人家再怎么不好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你还按不按了啊,不按我真走了啊!”
“按,按,我这就按!”这个时代宗法观念深入人心,他把这个理由搬出来,阎婆惜就无话可说了,开始认真地给他按起来。不过她虽然在帮他按着腿,但手上的动作却很不老实,一会儿摩挲一下他的大腿,一会儿又不小心地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每当他要发火的时候她就不好意思地笑笑,媚眼如丝道,“哎呀,奴家不小心嘛。”
张文远没办法,只得加强了安全防范意识,尽量不让她占便宜,但他越是这样心中的心火就越是旺盛,最后就把裤子点着了。阎婆惜看到他支起了帐篷,眼神也越来越魅惑了,轻声细语道,“好三郎,你真的不想吗?”
“不想!”张文远直接断了她的念想,“我现在只想你给我好好按摩!”
阎婆惜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咯咯笑道,“哼,骗人,不想怎么都那样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这样就不是男人了!”张文远十分无语,只得搬出他们的约定来规范她的行为,“咱们可是有约定的,你的《女戒》背熟了吗?”
阎婆惜连忙回答道,“背熟了,背熟了!”
“那好,一会儿按完了背给我听听,如果真的背熟了,理解透了,晚上我就过来兑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