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抓谁啊?”张全才问完话就被张荣轻轻地捅了一下,便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继续问了。
这兄弟俩虽然是乡下人,但毕竟是名将的苗子,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但相对来说,张荣要老成持重一些,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就善意地提醒了弟弟一下。
张文远见他们识趣地闭了嘴,也不多说了,回到房间里拿了一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出去找铁匠铺购买挠钩,自己则投入到了水力纺纱机的设计之中。既然已经把脚踏式的纺车推向了市场,被模仿也是迟早的事,为了一直有钱赚,他必须时刻保持技术代差才行。
不过这种类似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机械结构比较复杂,他只是在B站上面看过相关的视频,要真画出来还是很耗内力的,因此一直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他还在冥思苦想。张母和李大莲照例是不管这些的,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唯独阎婆惜平时游手好闲惯了,见他一直躲在书房不出来就跑了进来,“相公啊,该睡觉了啊!”
张文远抬头看了看天色,惊讶地道,“啊,天都黑了啊?”
他记得吃完晚饭还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呢?
阎婆惜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了一阵,“是啊,天早就黑了,该睡觉了。阿婆昨天可是狠狠地骂了奴家一次,你得帮我啊?”
张文远见她杏眼含春、眉目传情,知道她在想美事了,忍不住笑道,“不是才帮了你一次吗,怎么又要来,你当我是种马啊?”
阎婆惜眨巴这大眼睛,委屈巴拉地说,“哪有,都过了两天了,奴家这块地再肥,你不努力耕耘播种咋会长庄稼嘛?”
张文远心说我上次可播了不少种啊,你长不出庄稼也不能全怪我啊。不过,他已经画了一天的图了,身体确实也疲乏了,既然美女有约,干嘛不去赴约呢?想到这里,他就笑呵呵地道,“好啊,你快去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一夜放松以后,张文远继续画图,期间累了就出去走走,乏了就把阎婆惜叫来考校她的功课,顺便让她给自己按摩一下,就这样忙了三天,图纸终于画好了。张文宁闻讯进来观摩,但他的水平太低了,根本看不懂,张文远给他讲了一遍,他还是懵懂状态,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李二来了,“三郎,你的大圆桌子俺给你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