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来二去地只纠缠了一小会儿,两个人便都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板上,普通两个摔跤的好手一般,翻翻滚滚地较量个不休。
莎宁哥知道他耐力的厉害,知道这么纠缠下去迟早会被他拿下,于是气喘吁吁地道:“当着佛宝舍利,咱们做这等下流之事,真的会大损福报的。你听我话,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别在这里…”
可这时候的张梦阳已然欲火大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许多,况且他又向来是个无神论者,对什么神鬼福报之说向来看得极淡。
莎宁哥这些近似讨饶的话,非但阻止不住他的侵犯,反倒越发挑拨起了他的情欲。
张梦阳嘻嘻笑着说:“别说的那么难听,老公玩儿老婆,天经地义,哪里下流了?你不是让我斋戒沐浴吗,我这就是在听你话,打算斋戒沐浴啊…”
“沐浴你个头,你这个混蛋…”
“你说的不对,不是我的头想沐浴了,是我两腿之间的那个小和尚想沐浴了,哈哈哈!”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她的裤带,一把将她下身的衣裤褪到了膝弯里。
莎宁哥使劲地蹬踹着双腿,竭力地挣扎。
张梦阳腾出了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带也解了开来。
“好姐姐,你说我那弟弟站起来之后,像不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和尚?它的法名叫乱来,我的法名也叫乱来,我是大乱来,它是小乱来,我们两个你更喜欢谁?”
“你个混蛋…在这里干这事儿,你是在犯罪你知道么…你个混蛋……你不想好,想连累着我也跟你下十八层地狱么……你…你…噢——”
莎宁哥两臂一伸,不再挣扎了。
好一通折腾,莎宁哥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颠散了架了,方才换来了他的一连串的颤抖,然后便伏在上面不再动了。
她呼出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把他推到了一边去,折身做起来整理衣衫,用手指当梳子,把头发重新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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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太爽了!”
张梦阳也坐了起来,把裤子提上,把裤带系好,在莎宁哥的臀部“啪”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弹身站起,重新走到了那春台之旁,喘了口气说:
“这回斋戒沐浴过了,该打开来看看这究竟是一部什么样的宝经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木函的盖子取了下来。
这一打开不要紧,却发现木函中锦缎的正中处一个正方形的凹陷,看样子那凹陷处本应该端端正正地躺放着一本经书才对,可现在那里却空空如也,经书不知啥时候不翼而飞了,只余下了这么一个制作精美的雕漆木函。
这时候莎宁哥也凑了过来,一见之下也是大吃一惊,一对卡姿兰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