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保真哼了一声道:“什么天气预报,他很牛么?他的预测难道会撒离毕大萨满还准确么?”
张梦阳哈哈笑道:“错了错了,你理解错了,天气预报不是个人名。”
“不是人名,那他就是神仙喽,他在哪里,我得把他叫来问问,看你看你到底有没有说谎骗我。”
张梦阳笑个不住地道:“跟你这个傻丫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地给我松绑,让我慢慢地说给你知道吧!”
“别急,我还没问完呢。你回来之后见不见我的么,我倒不稀罕,可你连皇上也不急着见,连你的亲娘也不急着见,是对还是不对?”
“不对,不对,当然不对。我刚才不说了么,杯鲁做出如此事来简直是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家伙,简直是猪狗不如,实在应该是万剐凌迟,五马分尸。”
多保真看他说得其意甚诚,不像是在敷衍或者说气话,便叹了口气,把捆在他身上的绳索给解了。
给他松了绑之后,多保真一下子跳到了房门口处,手里紧握着鞭子,一双美目充满着警惕地看着他。
张梦阳先活动了下被捆绑得麻木了的手脚,然后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等到觉得麻木处的血液开始活泛了起来,这才开始张目看了看置身的这间屋子。
这间房屋乃是用非常厚重的青石建成,看上去极为结实稳固。地面上也是和四壁一样颜色的青石,打磨得甚是平滑,看上去像是新建成不久,就连屋中的桌椅漆器等家什,也全都不像是旧物。
最后,张梦阳把目光落到了站在门口处的多保真公主身上。只见她穿着一身女真式的白色窄袖轻衫,腰间束着金闪闪的蹀躞带,粉色的纱裤下面的小腿上,套着一双小羊羔皮的雪白战靴,。
张梦阳冲着她笑了笑,把两只小臂上的袖子朝上捋了捋,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多保真公主后退了一步,把手上的鞭子朝地下“啪”地一甩,说道:“既然自己认错了,就不要想着反悔,不然我把还会对你不客气的。别忘了我手下的那些神臂奴,除了我之外他们可是六亲不认的,皇上也颁旨许可他们在我统领之下,上至国相下至每一个士卒百姓,皆可鞭打惩戒,包括你这位驸马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