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张梦阳忽觉浑身变得燥热起来,虽然这牢室中的空气依然凉爽,但这种燥热,却是在身体中自内而外发散出来的。
这股热源发自于丹田小腹处,自小腹处缓缓地上升到心胸之间,再经过心胸间血脉的运转上升至脑际。
这股能量很快就折磨得他心慌意乱,血脉贲张。
他感到此时的自己,体内涌动着的那股力量越来越狂躁,越来越难以遏制,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在不停地折磨着他,直恨不得有一个出口把这股越来越狂躁的能量发泄出去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他的心中陡然一惊:“这股如潮的情欲似曾相识,这分明是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的应有之象,难道……难道是那帮龟孙在刚才的烤肉和鸡汤里给我下了春药不成?”
他又想到,这股完全被药物哄动起来的情欲,跟身陷汴梁皇宫中的时候,在钱多多的琴语轩里被她算计着服用的春药差不多,都是那样的蓬勃汹涌,那么的不可遏制。
他转过头去,心虚地朝萧太后瞄了一眼,只见萧太后呼吸急促地坐在那里,一张俏脸,在烛光的掩映下微微地泛着些许潮红,粉额上和鼻尖上沁着些细小的汗珠,微微地发亮。
张梦阳的心中一惊,心想:“遭了,姨娘也和我一样的吃了烤肉喝了鸡汤,这可怎么办。”
看得出来,萧太后也正在被体内的如潮情欲所困扰着,她虽不如张梦阳进食得多,但被下在烤肉和鸡汤里的药物实在厉害,想要仅凭意念和体内逐渐汹涌起来的那股能量相抗,直如螳臂当车,谈何容易?
此时的张梦阳,恨不得立刻就把萧太后揽入怀中,跟她好好地亲热一番,给身体中越来越狂躁的能量提供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他再次抬起头来看着萧太后,只觉着眼前的这位姨娘前所未有地美艳,她额头和鼻尖上所沁出的汗水,仿佛点缀在清晨的花朵上的露珠,脸颊上的那抹潮红,也较之刚才更显得红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