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又想起来,记得先前曾在手机上浏览网页之时,有科普说女孩子的那层膜薄如蝉翼,即使没有发生男女之事,仅止外伤和剧烈运动,也足以导致膜体发生破裂,所以说,女孩子家初夜没有落红现象,不一定代表她不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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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张梦阳顿时觉得心胸敞亮了起来,压在心头上的重负和自责也瞬间减轻了许多。
“嗯,一定是这样的,暖儿一年多来从燕京到西北,又从西北到中原,来回折腾了好几千里地,所吃过的苦肯定难以想象,剧烈运动或者外伤什么的,肯定也在所难免,见不到那一抹殷红之色也尽在情理之中。张梦阳啊张梦阳,你这家伙总爱无中生有地胡思乱想,既是对暖儿的不敬,也是硬拿绿帽往自个儿头上戴,你这不是作茧自缚,庸人自扰是什么?”
很快,他把船儿拢到了岸上,搀扶着李师师下了船,两人相携着手儿,朝附近的镇子里走去。
到了镇子上,找了家粥铺,张梦阳本打算要两碗八宝粥,两盘包子来吃,可这粥铺中匮乏得很,除了黑面馒头之外,就只有稀得如白开水一样的米粥。拿汤勺在锅中一搅,几颗数得清颗数的米粒,似游鱼一般在锅里浮动盘旋,一眼望将过去,这分明就是米水,哪里称得上是米粥了?
张梦阳觉得这种吃食实在太过粗劣,自己用来果腹的话,或许勉强可以将就,拿给师师食用的话,只怕她享受不了这等口福。
没办法儿,只好从这家铺子里出来,另外又寻了一家。没想到这家还不如刚才那个,黑面窝头都是掺了野菜的,喝的除了白开水外什么没有。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是三三两两,稀稀疏疏,人人面上皆有菜色,且无精打采,憔悴彷徨。
张梦阳和李师师不禁纳闷起来:怎地这镇子看上去如此的窘迫贫乏,整个镇子都像是被劫掠了的相似,或者是瘟疫给席卷了的一般。
张梦阳无奈地问店主人道:“店家,我看你这墙上旧有的招牌,包子馒头大米饭什么都有,那边还写着有烧鸡烤鹅,怎么现在除了野菜窝头,要什么没什么,这到底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