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她念兹在兹地不忘于心,可也只能在头脑中空自想想而已,想那芸香处身在窦家的深宅大院之中,王道重作为一个外人,想要见她一面那也是水中望影,徒自欷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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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道:“可……可王道重是神医啊,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有个七灾八病的?他完全可以打着给宅内家眷问诊瞧病的机会,混入到窦家宅院里去私会芸香的,只要他愿意这么做的话。”
莎宁哥头也不回地冷笑道:“如果换做是你的话,这种事儿当然做得出来,可惜王道重是王道重,你是你,驴和马再怎么相像,也不会是一类东西的。”
张梦阳这回已明显地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之意,知她言下之意是在嘲笑自己的用情不专,内心里难免有些尴尬,脸上微微地有些发烧,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来应道:
“他既然钟情于芸香,当然就应该尝试着去接近她,去了解她的生活。如果她生活的幸福的话,就当默默地为她祈祷,祝福。如果她过得并不幸福,就应该想办法给她幸福,甚至带着她远走高飞。这总好过两个人徒然地心在一起,人却如阴阳永隔地苦相思要好得多。”
莎宁哥又是冷笑一声道:“这种事儿到了你的嘴里,你也能把它自圆其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了。就算是你说得对吧,可是那王道重是个极有傲骨的人,自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他虽说对芸香日思夜想,无时无刻忘怀于她,却是不屑于暗中使用手段把她弄到手,只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把自己锁在浩如烟海的医书里面自讨苦吃,以此来缓解对芸香的苦恋。
“你说这人的行径,看起来也像是个行端品正的君子大丈夫,但却总又给人迂腐不开窍的感觉呢!而你这人虽说也并不聪明,甚至有时候还傻里傻气的,可做起事情来并不死板,这是明显地要比他强出许多的。”
张梦阳得了她的夸奖,一时间如同饮下了一杯蜜水的一般,满心里都充满着甜丝丝的味道,情不自禁地脱口说道:“那还用说,倘若是咱们两个跟他们俩易位而处的话,我是说什么也得混进窦员外的深宅大院里去,把莎姐姐你给……你给……”
莎宁哥脸色一沉,口气冷峻地问:“怎么不说了,你打算把我给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