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吉蘘毅然舍弃掉他多年的大帐,移往北方草原,手中全部又是骑兵,唯恐祸乱边墙,不得不防!也怕防不住,到那时可就生灵涂炭,不可收拾!”
伍希旦讲了自己的见解,他就怕鞑靼人搞什么声东击西的把戏。
现在引诱明军把兵力都抽调出去,然后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发狠起来,一天奔袭几百里,冲破某处薄弱的边关,入关肆虐的话,挡不住也没有兵去挡。
吴世兴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个看似四十出头,实际才而立之年的年轻将领,这些边关将门家的后代,一个个的还是有真材实料,真知灼见的。
可比在京城养尊处优,混吃等死,逛青楼的勋贵子弟强上太多,争风吃醋是一把好手,要让他们上阵杀敌,领兵作战,不被吓的尿裤子就烧高香了。
陛下把京城有爵位的勋贵都派去跟着顾士隆上战场,也不知道第一次就碰上几十万大军的交战,他们被吓成什么样子。
吓哭了吗?尿裤子了吗?装死了吗?
“此事告诉你们也无妨,边关早有准备!不怕他们不来!来了总归要咬下几块肉来才是!”
吴世兴气定神闲,他坐镇偏头关,和顾士隆的联系很密切,重要消息飞鸽传书。
很多事情在也有信使令兵往来不绝。
本来如此仓促调集人马去围困俺达的丰州滩,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布置,是做给有些人看的,没有人愚蠢到想要用步卒去对付逃跑的骑兵。
当然这些策略暂时还不能给各处官兵明说。
总还需要将士们去拼命。
“侯爷,鞑靼主力可以说没有任何损伤,咱们为什么要这样穷追不舍呢?夺回河套不就行了吗?人吃马嚼的,粮草可够?慢慢建城图之就是。”
路瑛问道。
鞑靼骑兵的野战能力,可以说没有人比得上,明军最最精锐的骑兵也要稍逊一筹。
汉人擅长的是守城,是摆军阵,路瑛总觉得这样咄咄逼人有些不妥。
大帅镇远侯爷那边率领的兵力超过二十万人,加上十多万的马匹,牛羊等,一天消耗的粮秣只能说是海量,草原上现在也不能就粮于敌,万一被骑兵袭击,阻截了运输粮秣的辎重营而断了粮,那后果不敢想象。
“去年准备了整整一年的粮食,各处囤积军粮的平仓可都是满的。够三十万大军吃半年的。还有好多是在南洋运回来的,那边的粮食便宜,谁说消耗巨大,一抵消算起来朝廷也承受的起。现在边关将士可曾缺粮?缺饷?”
“现在有机会,当然要打痛他们,耗着他们,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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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瑛忙道:“不曾,去年起,边关的粮饷已经发足了七八成,比起以前要好上太多,前一段元宵节那天,有人听转运使酒后说在嘀咕抱怨,说现在粮饷发放如此之足,朝廷即将不堪重负!”